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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以身偿债（2）

阿也端着衣裳，一路随萧衍到了浴房，小狐狸抬头，看着上面的两个大字，还是不认得。但他记得上回就是在这里，萧衍要扒它衣裳。

“你，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啊。”小狐狸警觉。

萧衍瞥了他一眼，将门打开，命令道：“进去。”

阿也后退了一步，萧衍无奈解释道：“来浴房自是要沐浴，你要抵债自然要伺候本王。

小狐狸半信半疑被骗进了房，汤池水气氤氲，暖烘烘的，在深秋时节格外舒服。阿也将衣裳放下，绕着水池转悠一一圈，最后趴在地上，伸手碰了碰里头的热水，又急急忙忙缩了回来。

萧衍瞧着少年被水气熏得泛红的脸，心下觉得这小妖狐有那么几分可爱。

“你从前没见过汤池么？”

阿也摇头，老实答道：“山里的泉都是冷的，没有这样咕嘟咕嘟的热水。”上回瞧见，他还以为这和厨房的大锅差不多呢。

萧衍慢条斯理褪下了外衣，长手一伸，“还不过来伺候？”

阿也上前接过，瞧了瞧萧衍的衣裳，又瞧了瞧自己身上套的，问道：“可不可以给我换件衣裳啊？”

“怎么，这衣裳不好？”

小狐狸点点头，“你的太大了……有没有小一点的啊？”

面对小狐狸真诚的眼神，摄政王殿下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这样啊……可是我府上没有多的衣裳了。为了帮你还那一百金，本王已经没有余钱了。”

小狐狸不大相信，可偏是萧衍认真到不能再认真，他只得遗憾道：“那接下去我要一直穿着你的衣裳么？”

摄政王殿下倒不真至于这么做，只是眼下想逗弄都弄这小狐狸罢了。“嗯。”

小狐狸惋惜地叹了一声，“那好吧。”

萧衍嘴角的笑意一瞬即逝，展开双手，瞧着那小少年。“更衣吧？”

阿也上前，却不知道如何动作，“更衣是什么呀？”

“……就是帮本王脱衣服。”

小狐狸的脸有些红，连带着耳尖也红润起来，“你你自己的衣服，为什么要我脱啊？”话本里头，只有“你情我愿”的眷侣才可以相互脱衣服的，在他们狐狸中，也只能帮最亲密的人舔舐毛发，就像爹爹给娘亲顺毛。它可不是随便的小狐狸。

萧衍挑眉，“怎么不是要还债么，这么点小事都不愿做？还是……害羞了？”

阿也猛然抬头，“你……你才害羞呢，脱就脱……”说着佯装胆大地上伸手，解开了萧衍束带，上衣褪下，露出精壮的身躯。阿也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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