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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占有欲。”顾沢道。
“那你怎么确定你对我是爱了?如果你对我是爱?那对余明了?”林周平静的看着他,没有歇斯底里,没有质问,只是不带任何感情的平铺直叙。
顾沢紧抿双唇,看不清表情。
林周摩擦着右手手腕上的佛珠,思量了半天,将佛珠褪下交到顾沢手里,“给你。”
他道:“我能给你的都给你了,奶奶那边我会去说,这珠子是我自愿给你的,我知道这珠子象征的什么?顾氏的女主人拥有平分顾氏股份的权利,我把它送给你了,你不用担心了,也不用说这些疯话试探我了。”
珠子褪下,露出上头一道如蜈蚣一般丑陋的疤,褐色的瘢痕上头还有一道粉色的痕迹,一道是和顾沢结婚时弄的,一道是与顾沢离婚后弄的。
林周松了松右手手腕,那一道褐色的疤痕当初伤的极深,伤到了手筋,从此他的右手再也不能提重物,到了这种湿冷的天气总是隐隐发疼。
顾沢没有去接林周递给他的珠串,只定定的盯着他的手腕。
林周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腕,过去的,沾着苦痛的记忆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仅仅听余明的一面之词,顾沢丢给林周一把匕首,让他自己在手腕的同一位置划一刀,
余明故作好人的劝说,算了林周也不是故意的。
顾沢连解释的机会也不给他,就脚不沾地的离开了。
他想给顾沢打电话解释,但手机那头始终是嘟嘟的忙音。
终于在一个晚上,他拿着顾沢丢给他的匕首狠狠给自己划了一道口子,霎那间,鲜红的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被单,他握着手机,给顾沢发去消息:阿沢我错了,你接接电话,我已经划了自己一刀。
手机没有任何信息提醒。
他以为是自己划的不够,于是一刀叠着一刀,直到后面失去意识,休克在房内.......
一道响雷将他从回忆里拉了回来,林周见他不接珠串,便艰难的直起身子,将珠串塞进了前头的车座后头口袋里。
片刻后,外头的雨势渐收,路灯也渐渐的暗了起来,林周透过车玻璃往外看去,猜测着此刻应该已经快天亮了。
他听见顾沢与他说对不起。
他没有做回应,他不想大度的说没关系。
那段丑陋的蜿蜒如盘旋在山涧的蜈蚣的疤痕是顾沢不爱他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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