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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趁着新弟子刚入门就把这门课加进去,让人好好讲这个道理,不希望悲剧再次发生。
“师伯,我认真问您,那句话是您说的吗?”第五溪在这之后却追究。
掌门把信放进信封:“是。”他又对着信看一会,只低头仔细封着信封问说,“这信是和遗物一起安放,还是交给你保管?”
不在的人已经不在了,一切错误也应该随风消逝。
第五溪心里一咯噔,却在掌门之后的微笑里被送出去:
“不好抉择就先放在你这里,以后想好了再来吧。”
出门是阳光灿灿,但第五溪在被送出来后心里却堵得慌。
一切,都是天真敏感吗?
门下有新秀峰弟子过来复命,第五溪在这之后随着身影一起回头看向大殿:还是人祸?
又或者,每个人其实都是凶手?
——每个人又都不是。
他想起自己当初一些时候的嫉妒,后来在发现这封信时候看到的东西,还有见到叶思眠倒在血泊的震惊伤心……
“每个人都是有私心的,每个人也都会有自己的情绪。”
即使这封信是过去一些时候叶师兄的心声,自己也应该忘掉。
将手放在信封上好一会后,第五溪还是没撕下去。
卫瑛在这个时候来见掌门,看到第五溪一反常态地站在太华山路上眼眶红红就问一句:“你怎么了?”
第五溪就瞬间笑着说:“给你看封信。”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一人死不如一起死。
身体
最常见的黑发, 白到有些透明的肤色,眼睛可以大一些,这样看起来会很精神, 但是唇色不能太红, 不然不仅不会显得活力, 反而会突兀, 只好稍稍调得浅色一点……
长元在模拟器上调试半天, 最后想了一下,在眼角点下一滴红色泪痣, 设定年龄, 十七岁。
于是一个三维图就在眼前的屏幕上显示出来。
十七岁的朝气蓬勃与意气风发全部装在默认的白衣白裤里,一头黑发直直留到腰间,手自然垂在身侧, 而光光的脚则踩在青岩上。
背景里的水声悠悠, 又偶尔溅出几朵水花打湿石块,长远就在选衣服前先挑了一双鞋子把脚包起来。
——这样就不会被打湿了。
想完, 长元才意识到那是自己还没设定好的身体,也不会有谁在这个过程中觉得哪里不舒服,就微微笑了自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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