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子矜突然炯炯有神地看过来：“我不需要你还手，你要不要改名字叫方照？”

……

“不行，不好听。”

“伪善。”

董子矜突然笑了，拍拍方照影的肩膀，往后轻轻一推。

原来给方照影找麻烦就能开心一点。

方照影单手抚着肩，抬起另一只胳膊也将她朝后轻推，然后张ko笑弯了腰。

准备起身回到相亲大会现场时，她们发现占趁年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

董子矜像平常一样怼了过去：“你看到就算了，竟然还走过来嘲讽吗？”

占趁年的五官是一个矛盾综合体，鼻尖以上是执行法官的雷厉风行，以下又有些被命运捉弄的自嘲和苦气，所以一眼望去会觉得他忧闷，再看一眼又觉得他清醒。

他不畏惧董子矜的暴脾气，声东击西地安慰道：“你知道你长得很好看吧？不要再被打了。”

于是，回到大厅后，占趁年成了董子矜的相亲对象。

明亮的灯光，喧闹的人群，已经有人结对，也有人成群。

方照影的视线自动对焦到苏天在的地方，然后走近。

苏天依然在占座，这一次是帮方照影占座。

因为他的对面，已经坐着关渡。

23 真伪 | 安危

方照影刚停下脚步，还没拿捏好微笑的程度，苏天就起身轻微跺着脚说：“方法官，我可是帮你问了这个人喜不喜欢你，你猜他说什么？

“他说你的安危更重要。你说气不气人，喜欢但是不表态，你说是不是渣男行为？”

方照影知道苏天在开玩笑，但这段话还是一字不落地钻进了心里。

她拍拍苏天的肩膀，客气地说：“苏警官，你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可以风光地走出大门了。”

苏天耸耸肩，瞟了泰然自若的关渡一眼，笑着离开了。

方照影故意撇开了那段话，从头开始问：“不是说来不了吗？”

“一时半会处理不完，把案件带回来了。”

这不是方照影想要的答案。

关渡率先找茬：“最近见我，你都是黑色棉服、牛仔裤，今天倒是穿上了裙子。”

“这说明你不是外人。”

“但也不是内人。”

方照影的心不上不下的，接不住玩笑，咧嘴笑了一下，干巴巴地说了一句：“直接夸我今天好看就好了。”

然后低头啜饮不知道谁给她倒好的果汁。

关渡大概是懂她的失常，也在一边默默地喝水看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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