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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睡?”
沈北咕哝了一声翻身保住了姜楠的腿。
姜楠将烟头灭掉,吐出最后一口,抓起沈北的手滑进被子里,他在沈北的额头上留下一吻,低声说:“睡了。”
沈北皱了皱眉,从鼻子里喷出气来,将头靠在了姜楠的肩上。
床头的闹钟滴答滴答的走着,在这个宁静的夜里格外的响亮,听久了,有一种害怕它会忽然停止的依赖感。
姜楠的精神是恍惚的,身边有一个离他很近的人,他们很亲密,但姜楠的心却始终沉不下来,他此时此刻也似乎感觉不到那种真正的灵魂的融入。
这样的错觉是造成他无法安眠的罪魁祸首,甚至是成为了他连呼吸都空无的慌乱。
虽然姜楠正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微微撩起眼皮,很冷静的样子。
耳边很快传来了沈北已经熟睡后沉缓又拉长了的呼吸,像是午后的催眠曲,单调的带着一股诱人的味道。他这几天,真是累坏了。
枕头下传来一阵震动,姜楠摸出手机,看到了一串陌生的号码发过来的消息。
上面只发了一张图。
姜楠的眼睛微微闪过一丝冷光,但他并没有出人意料的有任何的愠怒,而是沉默的将手机关机,然后放了回去。
他转过身,看了沈北一眼。
沈北睡得很熟,眼睫毛搭垂着,一动不动。嘴唇上像是抹了一层隔离的薄膜,光润而漂亮。卷卷的头发很好的将他的成熟男人的脸修饰的更加帅气,本来霸道而蛮横的样子也因此显得柔软了很多。
更像是一个小狮子了。
姜楠这一晚没有睡觉,他起身走到阳台上坐着,抱着猫一直等到暖黄色的太阳从地平线缓慢的升起来,世界从安宁的黑色,又变成了虚无的惨白。
第二天,沈北醒来的时候他发现姜楠已经不在床上了,因为姜楠很怕光的关系,所以家里的窗帘专门买的是遮阳的,一拉上的话根本不会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
他第一个动作就是看了下时间,因为睡得自然醒这种事情一般预示着不太好的结果,果然不出他所料,时间上显示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了。
沈北猛地跳下床,拉开窗帘蹦蹦跳跳的换起了衣服,他烦躁的踢开地上的脏衣服,套上姜楠干净的衬衫和一件黑色长裤就走了出去,领带还挂在脖子上没有来得及系。出来的时候正看见姜楠坐在窗前用油彩画着画。
和他一样,姜楠也依旧穿着白色的衬衫,阳光透进来,能几乎看到下面的身体。他安静的抬着手臂轻轻抖动着在白色的画纸上留下着什么,侧面完美的让人快要窒息了。
不管他哪里有那么多闲情逸致,也不管是画的什么玩意儿,但沈北肯定这一定是件惊世大作。
本来心情不太好的,看到姜楠这么好看的样子,莫名的就消了气。
沈北端起在桌上早已经准备好了的果汁,咕噜咕噜几下喝完了,嚼了几口面包,简单解决了温饱之后,想起之前的事儿还是抬头有些埋怨的问姜楠了:“你怎么把闹钟给我关了。”
他问完就赶紧又回到了卧室,把西装袜子和大衣套上就出来了,慌慌张张的又要找自己的公文包。
姜楠抬了抬眼睛,侧头对在客厅到处转的沈北说:“不用去了。”
“什么。”沈北一愣,停下动作问他,“什么意思?”
姜楠沾了沾旁边的颜料,继续给自己的画上色:“我给夏凡奇先生已经打过电话了,大的合作方向已经确定,细节方面让思诺去跟了。一会儿她也会把工作给你Email过来,你今天只需要在家里工作就行了。”
沈北长松了口气,说:“我差点以为这单生意就这么泡汤了呢。”
他把衣服又脱了随手丢在了沙发上,就赤着脚朝姜楠走过来。
“在画什么?”
沈北走到姜楠身后,双手摁在他的肩膀上,问道。
映入眼帘的是大片大片绚丽的红色墙壁,和窗外的宝蓝色的深夜,依稀能看出来是一间奢华的房子里,有一张床,有一对纠缠的身体,看不清人形。
光是看着,就直冲而来的,是那种没有欲望,只有痛苦的撕扯和挣扎的性。
看不懂是画中人自身的纠结,还是画者的心诉。
“哇,你画的是我和你吗?”
沈北自然想到的是这个。昨晚上才做了,所以很敏感的以为,姜楠画的是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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