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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彻憋红了脸,咬着牙揪着拳头愤恨的瞪着姜楠,完全没有了之前的虚假作态,他知道自己现在挣扎根本没有用,只能趴在地上,心里暗骂这些花钱不会干事的雇佣兵。
他再怎么城府深也只是一个小孩子,很多事情都没有摸透,虽然雇佣兵听起来挺厉害的,但是体制内其实还是都是外强中干的东西,不像姜楠他们都是些亡命之徒。
可是那又能如何呢,沈彻再多的咆哮也只能在此刻丢人现眼,所以他只能尽力的压制自己疯狂要杀人的情绪,将一切的愤怒归咎在姜楠的身上,这个自以为自己得到了沈北还在这里耀武扬威的贱货身上。
“去,把你家主子扶起来。”
姜楠走过去用银轨拍拍雇佣兵的脸,说完,他歪了歪头,雕塑一般苍白的脸沾了点刚才割人时候飚出的血,淡漠而禁欲的样子,看上去有一种极致的吸引力。
雇佣兵小心翼翼的看了沈彻一眼,沈彻别过头,眼睛通红,仿佛要把人拆开吃的骨头都不剩了一样狠毒。
姜楠深吸了一口气,缓慢的吐出一个字:“去。”
他撩开眼皮,冷冷地盯着那个雇佣兵,手里的银轨啪的一声上了膛,上面的小刀片冒着寒光,上面还沾满了血,从上面滑下来滴在了姜楠的手上,有一种腥味弥散开来。
之前被姜楠划了脖子的男人倒在一边,手摁着伤口,但还是有血冒出来。好歹也是混这圈子的人,知道一些急救的手段。姜楠当时要稍微用点力,这男人就必死无疑了。他的刀片似乎刚刚好要切到动脉的时候松了松,从皮肉里抽出来。如果现在这个男人稍微一动,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
所以对于姜楠来说,这一个就是废的。另外一个被银轨弄断了手已经痛昏死过去了,基本上也是个废的,就只剩这一个雇佣兵能动弹了。
银轨抵着头,怎么会不听姜楠的话。雇佣兵冒着冷汗走过去,要扶自己的主人起来。
而就在沈彻用一只脚站稳自己身体的时候,他忽然揪住那个雇佣兵狠狠将左手上的东西插进了他的喉咙里,不过是眨眼的瞬间,那个雇佣兵当场就死了,捅破了气管,动脉里的血也直冲冲的涌出来,流了一地。
沈彻呼吸急促,双手兴奋的颤抖,他赤红了眼睛看着地上的死尸好几秒,才移到了姜楠的脸上。
姜楠并没有太惊讶,因为他似乎很了解沈北的这个弟弟,从他的言行举止,从他虐待姜楠的事情,天天守着哥哥上床这些行为中就能够看出小孩子的变态。
不仅是身体畸形,心里也是畸形的。
其次他的背景,财力和人脉,杀一两个人在风云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怕的,都能把这么大恐怖袭击中牵扯到的姜楠从监狱里面轻轻松松的捞出来,他自然是不担心杀几个人会被接受法律惩罚这种事情。
不过沈彻和沈北不一样,他是被沈耀国认认真真培养长大的,就像是一个贵族公子一样,从来都是让别人手上沾上血腥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估计是他第一次杀人,所以沈彻又害怕又爽,又觉得自己在姜楠的面前出了风头。这样的情绪,姜楠曾经在temptation酒吧里那次暴乱中感受过。直到再答应帮助唐璜之后,唐璜认认真真的教了他杀人是怎么杀,武器怎么用,习惯了,就麻木了,就找不到当初第一次那么刺激的感受了。
所以在一定的程度上,姜楠能够理解这个孩子。那么沈彻在此时做的动作,姜楠都能猜到他心里到底想着的是什么。
但是沈彻却并不像他自己以为的那样了解姜楠,所以姜楠不急,也不慌,他知道这是一场他自己可以轻易掌控的战争。
沈彻忽然撑住轮椅转身哗的一下吐了出来,那种从胃里要掏出来的恶心感怎么也消除不了。酸臭味一下子就涌上来了,他嫌恶的坐到轮椅上,摇到桌子旁从纸盒里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嘴。
“你滚吧。”
沈彻把脏了的纸丢到了尸体身上,表情很是厌烦,就像是一个耍脾气的小孩儿,没有要到糖吃。他冷笑着瞥了姜楠一眼,说,“难不成你今儿个还要把我也杀了。”
姜楠扯了扯嘴角,嘲笑他第一次受了太大刺激的不自量力。
他也抽出几张纸,将银轨上面的血擦得干干净净,下了保险揣回了兜里。低头看了看自己,还好也只是脸上沾了点东西,衣服还是好好的。
“你不就是想让我离开沈北吗。”姜楠说,“费了那么多心思调查我,设计我。”
沈彻一愣,眼皮子往上一翻,直直的盯住姜楠,明显表示对他接下来的话有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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