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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初白愣了一下,抬头瞧见丫鬟们已经走远,这才坐直了身子,坦然道:“今儿出去买的。”
江煜“哇”了一声,控诉道:“白娘子,你竟然自己出去玩,不带上我!”
温初白被他的大嗓门吓了一跳,连忙上前要去堵他的嘴,“别叫,别叫,带你,带你!”
江煜这才满意,“那明天我们一起出去玩!”
温初白想拒绝,可抗不过江煜的软磨硬泡,只好半推半就的答应,末了还不忘问一句,“你就不怕给你父皇发现了?”
江煜心中发笑,道:“白娘子今日出去玩儿就没叫人发现,一定也有办法让我也不被发现。”
哎?
温初白灵光一闪,“那行吧,明天……”
第二日一早,温初白拎着个巨大的包袱小心翼翼地进了嘉陵王府主院,江煜已经起来,听见声音便探出个脑袋左右瞧瞧,确认没人了才把温初白放了进去,抓着温初白的衣角撒娇道:“白娘子~”
温初白这才发现他只穿了身亵衣,顿了一下,道:“别急,刚好你没穿外袍,喏,穿这个。”
她从自己带着的包里取出一件白裙给江煜穿上,又给他挽起发髻,插上簪子,化了个妆,聪慧王府的傻王爷就此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清丽女子。
“不错,不错。”温初白笑了笑,轻捏了一下江煜的脸颊,“一会儿你就跟在我后面,不要开口,我还得回清风苑收拾一下。”
回了清风苑,柳清芳在前厅照看江煜,温初白带着白桃去了寝室换衣。
白桃皱着眉,“小姐,你这次带他出去了,下次他要再闹着要出去可怎么办。”
温初白贼笑一声,“我是怕他在这府里闷出毛病来,不过你也放心,我带他去的那地方他保准去过一回就再也不想去了。”
“什么地方,竟然如此神奇?”
……
半个时辰后,男装的温初白带着女装的江煜,齐齐地坐在了和瑞楼对面的一家绣坊里。
隔间里,一位夫人一手举布,一手捻针,正从最简单的平绣讲着刺绣。
温初白前一世空闲时间太多,对这一门算是精通,听这些个入门玩意儿听得昏昏欲睡,反倒是江煜津津有味,叫打着“让江煜再也不想出来玩”的念头的温初白大失所望。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夫人终于讲完,拿出两块已经安在手绷上的棉布,给两位学生一人发了一块,顺带着还有配套的针线。
“这上面花的形状已经勾好,给你们半个时辰时间,将它绣出来,今儿我讲了不少,江姑娘听得细致,应该没什么问题。”她说着,又瞥了眼一直在打盹的温初白,眼神里带着三分鄙夷,“至于温公子,您还是多多请教一下江姑娘吧。”
她说完也不多留,摇着手里的锦绣扇子便出去休息了,温初白与江煜面面相觑,拿起手中的东西干起活儿来。
手绷上夹着的是一朵牡丹,因为是学习,画得巨大,温初白瞧了觉着难看,三两下改成了郁郁葱葱的一丛,细密的针脚接连而上,颜色由浅至深,勾勒出花朵的边缘后逐渐深入,没多久便绣出了一副精巧的牡丹图来。
她弄好了自己的,又去看江煜。
江煜一定是从未接触过这刺绣的,也因此,平整的布面上别说牡丹了,就说它是个红色的残月都有些牵强,温初白笑出了声,指了一处角落,“这儿应该加一针。”
江煜停下手来瞧她,一心扑在绣布上的温初白看着认真极了,虽然做了男人打扮,却仍然有着姑娘家的心细如水。
也不知外面的人都是怎样的瞎子,竟连人是男是女都分辨不出。他腹诽道。==
温初白看他没反应,用胳膊肘戳了一下他,“绣啊!”
江煜如梦初醒,一针扎了下去,布上冒出个指甲大小的血花。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温初白却被吓了一跳,连忙拿过他手上的手指,放在唇中吸吮了一番。
等口中铁锈味淡了,温初白才讲口中的手指拿出,“疼吗?”
江煜愣着神,连心的指尖进了温暖的口腔,让他有些晃神,听见温初白的问题才如梦初醒,他多大的风浪没见过,何况这样细细的一个小伤口,想也未想地回道,“不疼。”
忽又意识到自己这幅样子过于镇静,呲牙道,“本来是疼的,白娘子亲过后就不疼了。”
什么亲啊......
温初白的耳尖顿时红了起来,她一个活了二十多年的妇人,竟被个小男孩说得面红耳赤。
等这插曲过去,半个时辰的时间也到了,那夫人又摇着扇子从外头进来,“怎么样了?”
温初白正帮江煜改着那朵残月血牡丹,江煜则傻笑着抱着那精美的牡丹图。
夫人拿起江煜的牡丹图,顿时惊讶地睁大了眼,“走线利落,花纹精妙,配色绝佳,巧夺天工!单瞧这手艺,我还以为是绣了二十年老绣娘绣的,在我这听课实在是......实在是我班门弄斧了。”
江煜对于女红一窍不通,听她这样也惊讶了起来,他看向一边还在和手绷作斗争的温初白。
二十年吗......
可温偏安明明说她的嫡女才十八岁,总不能在肚子里就绣了两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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