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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江煜赏月,不是头一会了。
可上一会, 旁边的人还是个傻子呢。
温初白躺在离朱谷的最高峰上, 望着将满未满的月亮发怔。
“阿白。”江煜翻过身来。
他这回学得聪明, 叫重康带了一床被子,又叫重安带了好些点心,两个人既不会冻着, 也不会饿着, 可以安安稳稳地赏月。
“怎么了。”温初白还是那副样子, 两只眼睛都直愣愣地盯着天上的月亮。
“阿白!”
江煜又叫了她一声, 随即发生改变的, 还有温初白头顶的一片天空,皎洁的月色没了, 换成了江煜一张俊美的脸。
温初白没来由地有些紧张。
“阿白,你看我呀。”
温初白的眼神到处飘忽, 嘴里倔强地狡辩, “看……看着呢。”
“我今日想了想, 还有许多事情未和你说。”
温初白闻言看他一眼,又连忙撇开视线。
这样专注的江煜真的很让人的心为之所动。就这样静静地被他瞧着, 天地间似乎都瞬间静谧无声, 只余他浅浅的呼吸。
她抿抿唇, 努力压抑住自己那两分道不明的悸动,“什么事?”
“阿白,我喜欢你。”
“你……”温初白耳廓通红,“你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说过了吗?”江煜回想了一下, “是说过类似的,但是没有这样直白的说过。”
温初白无语道,“你先前已经够直白了。”
“嗯!”江煜重重地一点头,“我还有要说的。很重要,那三次劫数……”
温初白顿了一下,缓缓回道,“是真的。”
“所以你背上那个花瓣……”
花瓣???
温初白听见“花瓣”二字,瞬间知道了江煜前一日偷看到了自己洗澡,亏她还以为他正人君子,自觉地走了,“你竟然偷看我洗澡!”
“不是不是!”江煜连连否认,“你昨天刚一脱衣服,我就从窗户走了,看到那个花瓣,实在是……一不小心。”
她清白的身子竟叫男人看见了!
竟然叫男人看见了!
不行,她必须要——
必须——
温初白想了半天,最后发现,江煜是她合理合法的夫君,她竟然只能默默吃了这个闷亏?
她瘪瘪嘴,挣扎地问道,“你还看见什么别的了?”
“没有没有。”江煜连连否认,“师父教了我,遇见喜欢的女子便要大胆追求,可也告诉了我男女授受不亲,我不会乱看女孩身子的。”
温初白皱着眉,盯着江煜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对他道,“男女授受不亲你还离我这样近。”
江煜眼睛微微睁大,半晌才委委屈屈地理清关系,“可你是我娘子。”
“……”温初白张了张嘴,心想着,被他打败了。
江煜不是重黎楼主的时候,太像个小男孩了。
她决定趁着江煜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前赶紧转移话题——千万不能叫他一会反应过来二人已经成婚,看身子不算什么,甚至又一次闹着要生孩子。
她清清嗓子,“你刚说的那个劫数,的确是存在的。”
说起正事,江煜也严肃了起来,“国师说的印记,便是劫数的痕迹?”
温初白看他一眼,心中夸了一句冰雪聪明,“对,三次劫数,已经过去了一次,就是我们去宫里那回。”
她说得轻巧,忽然听见自己颊边的两只手微微作响,像是骨节过于用力才发出的清脆声,她偏头去看,江煜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深深陷入了泥土里。
温初白抬手摸了摸他的肩头,“不要紧张,你看上次,不是轻轻松松的就化解了吗?”
江煜沉默了一会儿,心口刺痛万分,那一次他一点儿忙也没帮上,要不是温初白自己机灵,提前做了打算,这会儿可能早已身首异处。
温初白望着他,漫天星辰做衬,但最亮的还是他的一双眸子。
他道:“白娘子,之后两次,我都会好好护住你的,用我的命,我发誓。”
他说得万分认真,无比虔诚。温初白动动唇,本来想反驳,可话到嘴边,成了轻轻的一个,“好。”
江煜看她答应,略微放松了些,“阿白,三次劫数过去了,你打算做什么?”
温初白倒是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江煜问时,她才第一次思考,“三次劫数如果没有挺过,我会死吗?”
江煜略微点了点头,幅度小得几乎看不见。
温初白认真地想了一会儿,“那……如果我侥幸能度过,就用剩下的生命,四处游历吧。”
江煜怔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她会这样想,斟酌了半天语气才道,“你有想过……像你嫡姐那样吗?”
“我嫡姐?”温初白皱眉,“她可是一心想当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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