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汶雏只想快点结束这边糟心的事,听云岚这样说, 便道, “你既然已决定, 那我这就回去做面皮,晚上主子回去宫里试龙袍,到时候我再给你们带来。”
“好。”云岚点头。
温初白将前一日的事和盘托出, 中午江卿见到的温初白是她, 而夜里见到的, 便是服了麻沸散、易了容的云岚了。
白桃垂着头, 口中“阿雏……阿雏……”了半天。
温初白走过去, “汶雏知道错了。而且他毕竟是江卿的人,如今帮我逃出来, 也是将功补过啊,你就原谅他吧。”
白桃神色复杂, 轻轻点着头, 口中却仍愧疚地道, “小姐,是我对不起你。”
“没有的事。”温初白摇摇头, “算算时间, 汶雏也该来了。”
汶雏比约定的时间晚了不少才到, 只是过来时,前襟满是鲜血,瞧着十分骇人。
温初白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回事, 莫不是云岚姐姐被发现了?”
汶雏摇摇头,“不是,主子……不,江卿他一点儿也没察觉出不对,温姑娘放心。”
温初白便又问,“那你这身上的血水是怎么回事?”
汶雏看向白桃,露出个满嘴鲜血的笑,“没关系,我只是把武功废了,从此不再欠江卿了。”
白桃怔住,屋里的人也都沉默。
汶雏一直以来话不多、貌不扬,即便总在面霜铺子成日地帮忙也没什么存在感,知道他是江卿的人之后,大家便觉得他与白桃的感情顺理成章地不过逢场作戏,是白桃遇人不淑。
却没想到,他虽说得不多,却爱得这样深沉。
白桃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手在汶雏衣襟边探了又探,却不敢触碰,急得额头沁满了细汗,“疼不疼啊?”
汶雏便憨笑,“不疼。”
阚阳瞧着众人,江煜与温初白依偎着,白桃担心着汶雏的伤,柳清芳和吾正并肩坐着。房里似乎只有他一个多余的人。
新皇登基,虽然第一条诏令前所未有的是封后,但很快也像之前各位先帝一样大赦天下。
温初白和江煜在面霜铺子躲了两天风头,瞧阚阳日日出去玩,天天拿着糖葫芦回家馋他们,眼红地在屋里坐不住。
“不行!我也要出去玩!”温初白大喊一声。
柳清芳蹙着眉,“不是说过几天回重黎楼吗,到时候就能在外面玩了。”
温初白噘着嘴,把自己挂在她的胳膊上,“娘亲~人家跟着江卿在那鸟不生蛋的地方呆了那么多天,都快憋死了,你知道我的嘛,出了温府之后哪还有这样无聊过?”
江煜闻言,也笑着帮她说话,“是啊,岳母大人,您是不知道,当初在重黎楼阿白也天天跑着玩呢,我们在夜里烤红薯,师父还误会我们……”
温初白脸色红了两分,偷偷瞪他一眼,打断道,“哎呀娘亲,我做男装打扮,和江煜去文贝街玩,文贝街上人少,不会被发现的。”
柳清芳坳不过两个年轻人,想了半天,只能半推半就地答应。
温初白立即换上了男装,与江煜哥俩好一般勾肩搭背地去了文贝街。
这次他们没走往常惯去的那个街口,而是从之前苍水庙的街口进去,一进去便是之前他们叫人来建的劳力集市。
皇城的管理者发觉这里相较以往焕然一新,对这条街也重视起来,如今更如汤谷街一般,在街头立了张贴各类告示的木栏。
“这温皇后可真漂亮!”
温初白与江煜刚进文贝街的街头,便听人这样说道。
她心头一惊,这文贝街都是些老百姓,怎么会有人见过她呢?
旁边的告示木栏里里外外地围了一圈人,她与江煜钻了进去,木栏上用宣纸画着她的长相,旁边则注明了她的大名,和立后的诏书,宣布主权的意味跃然纸上。
温初白一阵无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通缉我。”
江煜则拦住了她的肩,眸子暗沉,“他这是写给我看的,想让我对你死心。”
“嘿……”温初白将他从人流中拉出来,坏笑着,“那也没用了,本姑娘早就跑出来了。”
“是。”江煜抿着唇笑,只是心头仍有一些不爽。
毕竟,谁瞧见自己明媒正娶的正妻被人画出来贴在街上说是自己的夫人,都不会好受。
温初白也隐隐瞧出江煜的不对劲,但她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办法,只好拉着他,“走啦,我们继续往前逛,去找阚师父天天都在买的糖葫芦,一定很好吃。”
江煜点点头,两人便顺着接道一路向前。
阳光正好,文贝街没了乞讨的人,也愈发的宽敞明亮,麻雀在屋檐下筑了巢,叽叽喳喳的,像是在为过冬做准备。
“马上冬天了。”温初白忽然道。
“是。”江煜点头,“不过重黎楼的气候比皇城要好,不会那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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