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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只精致又高贵的九尾狐,九条尾巴华美又逼真,下巴微微扬起似是高傲的小公主。
若是之前的白芷花给夭夭带来了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叹,那么这只九尾狐的出现就像在她的心里点燃了无数个五颜六色的烟花,砰砰砰地炸个不停!
怎么会、怎么会做九尾狐呢......白芷是因为原主叫白芷啊,可九尾狐是为什么呢......她捂住胡乱瞎炸的心口,喉咙涌上一股不受控制的酸涩感,好想哭啊,真的好想哭,但是在徒弟面前哭也太丢脸了......
晶莹的眼泪刚出来就被她强行用力地逼了回去。
这么一来一回,夭夭的眼角如同染上了摇摇欲坠的粉色颜料,因为皮肤过于雪白,所以这点红意格外引人瞩目。
殷殊看对方久久没出声,便不解抬头望去,却看到对方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模样,顿时无措地抓着衣角,他从来没这么不知所措过。
“你哭了。”
虽然话是一如既往的简短,但耳朵尖却染上了滴血般的红色,成功地出卖了主人害羞。
夭夭看到对方破天荒无主的赤色瞳孔,破涕而笑,如雪后初霁的惊艳,双臂一揽把殷殊抱在怀里,声音因为哭腔而有些沙哑:“谢谢,我很喜欢,真的,很喜欢。”
殷殊没有再拒绝这个拥抱,甚至像小动物一样轻轻蹭了蹭,表示自己接受了对方的喜欢。
要知道,他为了做这个东西甚至明目张胆打劫了天老的天境,在里面利用百倍的时间流速差,花了整整四个日夜才捏出来。
“你抱得够久了。”殷殊不自然地推开鼻尖红红的夭夭,看也不看她瞬间消失在原地。
夭夭噗呲一下大笑起来,她倒在柔软至极的白云上,捂着脸肆意欢笑:“啊怎么办呐,傲娇的小殷殊真是太可爱了。”
刚刚御剑飞离同尘山的无让,在空中顿了顿,他望着某个方向,耳里全是女子清脆泠泠的笑声,“原来师姐也能笑得这么开怀啊......”
声音里全是他没有察觉到的落寞。
随后下了剑,走进一间和旁的相差无几的简朴石头屋子,这是所有没有拜师的筑基期弟子的住所,他嘴边邪邪地挂着笑容,揽过女子纤细的腰肢,在她脸旁强硬说道:“依依,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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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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