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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浔风贴着他的耳际,声音很轻:“祁堇年,不许死,你是我的,不许你死,听见没有……”
嘴巴被捏着被迫打开,紧接着,柔软的唇覆上来,强势且温柔,带着景浔风独有的香味。
“咳咳!”祁堇年红着脸呛出一大口水,景浔风扶着他坐起身来,胸中的挤压感这才稍稍缓和了些。
“景先生的急救工作做得很棒!”导演是个英国人,见人醒过来了,不停地冲着景浔风竖大拇指。
没人在意刚刚那个吻,除了祁堇年。
湿冷的触感像是仍有残余似的,从唇齿到心间,钻开一个口子,丝丝缕缕地往里渗。
景浔风看着他,眼里还有未完全散开的惧意,他温柔地拨了拨祁堇年的湿发,轻声叹道:“你真是吓死我了。”
Vok制片组请来了私人医生进行急救,景浔风的拍摄进程只能临时中断。
“景先生。”私人医生的助理是个华人,他整理好报告,走出病房,朝角落里的景浔风走过来。
“嗯,”景浔风淡淡应了一声,随手掐掉嘴里衔着的烟,脸的轮廓埋在黑暗里,深邃异常,“说吧。”
“幸亏您抢救及时,祁先生的身体状况并无异样,只是胸腔里进了些水,再观察几日就可以出院了。”
“嗯,我知道了……他醒了吗?”
“刚刚醒,还在问您呢。”
景浔风颔首道谢,迈开步子走到病房前,推门的一刻却觉得手臂异常沉重,就像是刚刚在河里差点捞不住人的感觉。
如果他刚刚没能抓住祁堇年会怎么样?
如果他晚一分钟赶到会怎么样?
如果……
他不敢再想。
后怕像是魔鬼的藤蔓,无处不在的触须从黑暗里伸出来,紧紧地缠绕他,要他痛苦,要他窒息。
失去过一次的滋味已经受够了,八年的等待让他的感情脆弱如纸片,再经不起任何挫折与错过。
“景……浔风?”
祁堇年看着杵在门口走神老久的人,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开口:“你……要进来吗?”
【19】
“嗯?”景浔风回过神,对上祁堇年探究的眼神,讷讷道,“哦。”
祁堇年看着他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无奈道:“那你快进来啊……我想……喝水……”
景浔风这才迈开步子,走到小沙发旁把烧好水的水壶拿过来。
倒好水,祁堇年想撑起身子来接水杯,却又被景浔风按了回去:“别乱动。”
他嗓音有些沙哑,像是由于绷得太紧而发不太出声音的弦琴。
景浔风找了几根棉签来,蘸了温水,动作轻柔地压在祁堇年略显苍白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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