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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夫妻,一千多个昼夜的陪伴,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感情吗?”
姜叶曾卑微问过自己的话,再次在他耳边回旋。
真的没有一点点感情吗?
有啊,不止一点点,是很多很多的感情。
是他眼瞎,将原本属于对她的欣赏转移到了别的女人身上,是他混蛋啊!
“迟津,求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推她,就这一次,你信我好不好?”
“为什么你就不能相信我……”
她近乎绝望地恳求自己相信她,只要相信她一次便好。
他说了什么?他做了什么?
心好痛,好痛啊!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我喜欢了你这么多年,又怎么会舍得伤你……”
“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那个傻女人,她为什么要那么爱自己,为什么不要命地爱自己。
他有什么好,值得她那样爱自己?!
他是个罪不可恕的男人,他是个用后半辈子忏悔都无法得到原谅的男人!
是他害了她,是他害死了她啊……
钟迟津命人将许父许母送回了老家,然后将许萱弈彻底禁足起来。
许萱弈没料到钟迟津会这么绝情,但更让她寒心的是她父母的态度。
“我们许家,没你这么一个丢人现眼的女儿!”
这是许父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大女儿的死跟小女儿有不可逃脱的关系,他们两个人活了一辈子,就被这两个女儿彻底整完了!
若真是打起官司来,整个许家都会遭殃。
可现在钟迟津放他们二老离开,也是决定一人做事一人当,不会牵连到他们许家……
许萱弈拔了手背上的针头,忍着剧痛从病床上爬起来追出去,这才发现自己并不是在医院,而是在一个陌生环境中,她的活动范围只有房间,哪里都去不了!
怎么回事?她不是跟着钟迟津去医院做复检,怎么醒来是在这样一个地方?!
“迟津哥哥,你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许萱弈很害怕,一呼一吸间尽是绝望和不甘。
钟迟津没有理会她,只是命人将她看紧了,并放话出去,等她伤好一些后,直接送去精神病院。
许萱弈虽有伤在身,但是听到这样的话几近变成炸了毛的猫,天天在房间里嘶吼,辱骂。
她不停撞门,非要守门的人喊钟迟津过来。
她要问个彻底,自己那么爱他,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后来的后来,许萱弈没了力气,她的手术伤口也因为自己的情绪激动暴躁,导致裂开发炎灌脓。
医生给她随便处理了下伤口,挤出白花花的恶心脓液,再重新缝针包扎。
绝望彻底的许萱弈冷静了几天后,忽的想起自己灌脓的这个伤口里,有着姜叶的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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