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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又年眸光变得黯淡,他看着手术室内,还昏迷着的女人,终归是不忍再打搅她。
或许,他真的该放手了。
陆衍看着程又年落寞的背影,紧抿着唇进入了手术室。
手术台上,昭夕的脸苍白的没有半分血色。
陆衍轻轻地将她抱了起来:“夕夕,我们回家去,我带你去别的地方,去一个程又年再也不可能找到的地方……”
一个月后。
栖霞市。
一间地牢。
余霏霏的四周漆黑一片,随处可见的老鼠,爬到她的手上,她吓得尖叫。
这时,有人按了灯的开关。
四周亮了起来,余霏霏的视线渐渐清晰,她看着不远处冷冽得男人,吓得一哆嗦。
“嘭”得一声响,一架黑色的钢琴被人抬到了她的面前。
“弹——”男人冰冷的声音落下。
余霏霏的面色一变,她朝着程又年爬了过去,抓住了他的裤脚。
“又年哥哥,你怎么能这么残忍,你明知道我的手毁了,我怎么弹?”
程又年一脚将她踢开,冷冷道:“夕夕可以弹,你为什么就不能弹?”
余霏霏脑中的一根弦忽然断裂,她眼底满是惊恐。
“我……”她说不出话。
程又年一定是查出来了,不然他也不会让人将她从国外绑回来。
“为什么要这么做?”程又年俯下身,看着她轻声问道。
余霏霏眼泪像是决堤地洪水一般,止不住的滚落。
“我错了,又年哥哥,都是我太爱你,是我太爱你,所以才会装作是我救的你。”她爬起来,跪在程又年的面前,“我错了,我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就这一次,求你。”
程又年眼底布满寒光,他喃喃自语:“你应该向昭夕道歉。”
余霏霏一听,忙道:“我去给表姐的墓磕头,我去给她守孝,我忏悔。”
程又年听后不屑一笑,而后他道。
“不用这么麻烦,看到那架钢琴没有?你什么时候学会弹钢琴,我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余霏霏身体一软,没有老师,让她自学钢琴?
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学的会……
地牢的门被再次打开,程又年离开,最后一丝光亮被合上。
余霏霏望着身后那架孤零零地钢琴,眼中侵满了泪,悔不当初。
恍惚中她想起了十年前。
当初,昭夕救了程又年后,每天照顾着他,给他弹琴听。
那时候,她看到程又年是栖霞市最年轻有为的总裁,于是就将昭夕赶走,自己守在他的身边。
当时昭夕说:“你根本不会弹钢琴,难道你就不怕哪天被他知道?”
余霏霏心一狠,一把抓住了昭夕的手,将她的手狠狠划破,割断了她的手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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