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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氏为何特意挑了她住在魏家的日子办花宴,许文茵是清楚的。
许文茵的曾祖父许钦是和宣武帝一同打下江山的开国功臣,她的姑婆乃是宣武帝的仁孝皇后。许钦仙去后,宣武帝悲恸不已,追封许钦为广平王,赠其子孙世袭罔替,大建公庙立碑文。许文茵的祖父任左相国,祖母乃是荣山郡主。祖父病逝,嫡长子袭成国公,任当朝太傅,这便是许文茵的父亲。
先太子病逝后,九皇子奉旨继位,许家嫡长女被召入宫为后,许家这下出了两个皇后,如今可算是如日中天。许文茵就像极了那香馍馍,谁都想来沾沾她。
许文茵的亲事,她自己是不担心的,父亲为着许家,断不许吴氏在她的亲事上做文章。许家这类有根基的百年世族不兴让女儿早嫁,一般会留她们至十七八岁。这在本朝是不算晚的。
魏子嫣眼看着过了年关便要十六了,高氏着急也情有可原。趁着自己这个香馍馍还在,给魏子嫣说亲便能再往上瞧瞧。难怪魏子兰这些日子巴巴的往她这儿跑,嫡母不替自己着想可不就得自己想法子了么,只可惜是个眼界低的。
“茵表姐你这花儿绣得可真好看!”魏子嫣瞅着许文茵绣的水仙样子,“我是怎么都不会,阿娘以前还老训我呢。不过如今阿娘说累了,就不管我哩!”
魏子兰在一旁笑道:“还不是四姐姐顽皮,四姐姐只要别再去爬树,母亲就谢天谢地了,哪儿会再让你学这些。”
“女红又怎样,爬树又怎样,有什么不同的,都没甚用。”魏子嫣不以为然。
“那差别可就大了。”魏子兰放下手里的花样子,水灵灵的一双眼一眨一眨的,“日后绣个荷包还能讨婆婆欢心,爬树能么?四姐姐怎的还像个孩子一般。”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茵表姐可还在呢!”魏子嫣脸蹭一下涨得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许文茵见魏子嫣反应这般大,反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等着魏子兰的后话。
“四姐姐别不好意思,表姐又非外人。母亲这些日子为了你和哥哥的亲事忙得脚不沾地的,四姐姐总不会不知道吧?”魏子兰笑道,“我可听说,那镇远侯的小侯爷……”
“行啦,八字没一撇的事儿呢,你真是少说几句吧!”魏子嫣笑骂着要捂魏子兰的嘴。
许文茵在旁边听得有意思,便问道:“舅母原是想和镇远侯结亲?”
镇远侯远在西北,高氏怎的还打起了这个主意。
“表姐也要打趣我是不是?”魏子嫣道。
许文茵笑道:“四妹妹别气,现下没旁的人,咱们姐妹说说这些不妨事。舅母断不会知道的。”
镇远侯谢家,世代武将出身,镇远侯老爷子曾任镇西大将军,在军中威望极高,是实打实掌着兵权的。谢家本就人丁单薄,后来谢老爷子的独子战死,只留下了一个儿子,便是镇远侯的嫡长孙谢倾。
魏子兰见许文茵都这样说了,胆子就大起来,“四姐姐也是知道的,母亲早早便递了帖子给那位小侯爷。明日赏花宴我们可寻了机会去偷偷看上几眼可好?”
魏子嫣有些犹豫,“可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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