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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风宿抱着南门修, 轻轻地拍着他的手臂,他能感觉到南门修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着。
他自己掌心里面也全部都是冷汗,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但那种感觉却还在被无限的放大。
“没事的。”司风宿安抚完南门修,抬头朝着门口的方向看去。
门外那个行刺的宫女已经被侍卫抓住,她性格还挺厉害,见逃生无望, 竟还起了自杀的念头。
旁边的侍卫早有防备, 打下了她手中的刀,这才让她活了下来。
胆敢做出这种事情, 还想要就这样轻易死去,简直就是做梦!
司风宿眼中毫无温度, 他冷冷地看着门口,“朕出去看看。”
司风宿向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南门修跟在他的身后,也一同出了门。
院子中此刻站满了侍卫,里三层外三层密不透风, 见司风宿出门来,那些人让出一条道来。
人群中间,那个宫女被压着跪在地上。
她脸上的妆容已经花掉,精心梳理的头发也散开, 整个人看上去无比狼狈。
被众人压着跪在地上,她除了起初那会儿挣扎了一下,后面便一直神情木然地跪在那里。
她眼中无光, 就仿佛早在发现事情败露的那瞬间,她就已经放弃了生的希望,眼中只有死气。
见她这副模样,司风宿忍不住勾起嘴角冷笑一声。
司风宿的那一声冷笑,让院中的她察觉。
她抬起头来,见司风宿向着她走来,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脸上也露出了几分害怕的神情。
司风宿脾气素来不好,在朝中也是出了名的难琢磨,若犯到他手上死得痛快都是嘉赏,宫中之人更是畏怯。
更何况如今犯着还是他的逆鳞,她刺杀的人还是南门修。
“到底是怎么回事?”司风宿来到人群中,冷眼看向地上的那宫女。
“回王,她是……”大宫女也跪在一旁,她脸上流露出几分犹豫之色。
南门修的日常起居数来都是她在照顾,司风宿给了她很大的权限,几乎南门修住的这整个宫殿所有人都得听她调度。
如今出了这种事情,她自然难辞其咎。
司风宿冷眼看了过去,如今的他一张脸早已经铁青,他根本没有那耐心在这里慢慢盘问。
“她是王太后殿里的人。”大宫女脸色白了几分,她俯身压低了头。
“她?”司风宿眉头越发紧皱,这倒让他有些意外,“她那边的人怎么会在这里?”
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那女人就安静了下来,司风宿也没怎么在意。
没想到她并不是真的学乖了,竟给他来这招。
“最近天气转凉,宫中不少宫女太监都感染了风寒,本来在这里照顾着的宫女一下子病了好几个……”大宫女越说越小声。
按规矩,有病在身的下人是不能出来做事伺候的,以免感染的主子。
特别是南门修还是这样的情况,大宫女自然更加是格外小心。
那些人病倒,南门修这边人手就有些不够,大宫女便去要了些新的人手过来。
只是这天气如此,病倒的人不在少数,她要来的人里也有不少是从别的宫殿中调来的。
她也格外的小心,把那些新要来的人手安排在了宫殿外围,几乎无法接触到南门修。
但谁知道这人竟然借着送茶水的功夫混了进来,且只有这么一次的机会,都被她抓住。
司风宿听完大宫女的话,他来到那宫女的面前,蹲了下去,“是谁让你来的?”
那宫女低着头,不说话,似乎准备沉默到底。
“是她吗?”司风宿又问。
司风宿见他这副模样,眼神暗了下去,他伸出手一把捏住了那女人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朕最后再问一遍,是谁派你来的?目的是什么?”司风宿力道很大,几乎立刻就把那女人的脸掐出一片青白,也让那女人不得不抬起头来看着他。
“没有谁派我来。”那女人咬牙,她强忍着疼痛,即使牙关都溢出血来,也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
司风宿冷笑,他眼底深处的愤怒与杀意已经完全抑制不住。
司风宿放开了,他站了起来,“朕记得朕说过,不许她出宫门半步。朕说不许出门,所以她就把手伸出来了是吧?!”
话音落下,司风宿不等旁边的人出生便下令,道:“把她手脚都给朕砍了,然后扔回那个女人的面前。”
听着司风宿的话,原本还挺倔的那宫女,一张本就惨白的脸瞬间更加白了几分。
她神情慌乱的抬头看向司风宿,但司风宿此刻早已经无心理她。
“那女人身边所有的下人,全部都收押天牢。”司风宿又下令道。
“是。”一旁的侍卫应声,立刻便出门去吩咐。
就这片刻时间,原本被压着跪在院中的那宫女,已经被其他的侍卫拖出门去。
出了宫门,那宫女便开始求饶,只是没多久声音便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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