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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门闩毕竟不轻,谭嬷嬷又有些紧张得手心出汗,这门闩便往后倒了去。
“哎呦!”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谭嬷嬷身后响起,吓得谭嬷嬷赶紧丢下门闩回身去看,不知何时国公大人竟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捂着额头,似乎是刚才被门闩敲到的地方。
“哎哟,姑爷,你在老奴身后怎么都不出声的?”谭嬷嬷看敲着人了,还是敲到了国公大人,不免有些慌了。
叶予安揉了揉额头,道:“我正想叫你,谁知道就先被砸了头。”
“姑爷,你可还好?老奴去给姑爷你找些金创药来吧。”谭嬷嬷见他额头还有些红,急忙叫道。
“不必,不必,大夫在那,我让他瞧瞧就行了。”叶予安忙拒绝道,要是让谭嬷嬷出手的话,他怕是要伤上加伤了。
谭嬷嬷闻言不解,这屋子里就只有那年轻男子一个生人,可那年轻男子看着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哪里像是大夫,而且她总觉得那年轻男子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刚才盯着姑娘的时候未免有些狂热了。
“姑爷,刚才公主带来的御医已经给姑娘瞧过了,说姑娘是出了痘而已,您怎么又找大夫来了?”谭嬷嬷下意识就不想让那人接近姑娘。
“我出门前也没想到公主会带御医过来,这才急忙去找大夫的,大夫跟我从城北到了咱们这城南,也不能让他白跑一趟,所以我还是带他来瞧瞧笙儿。”叶予安解释道,似乎真对御医到访一无所知。
“可是......”谭嬷嬷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叶予安又哎哟了一声,催促道:“我这额头又疼了,还是先请嬷嬷到我那院子里找小四拿落月给我备的金创药。”
“刚才不是还说不用吗?”谭嬷嬷口中虽然碎碎念着,可眼神一与叶予安无辜可怜的眼睛对上就不由自主败下阵来,转身便出去了。
叶予安这才把房门关上,走到叶君笙的床边坐下,轻轻拍了拍她,道:“嬷嬷已经走了,笙儿可以不用装了。”
“爹爹是如何知道笙儿是装病的?”叶君笙并没有睁开眼睛,问道。
“你故意将蓟草的汁液弄在手上可不就是想让我知道吗?”不过也多亏了回京城前沈落月给他写的厚厚一叠提醒,其中就写着笙儿若是碰到蓟草会浑身起红疹,更甚者还会晕倒。
叶君笙这病来得这么急本就可疑,而双手不沾阳春水的她手上怎么会有青色的草汁,叶予安冷静之下便有了头绪,笙儿小时候也曾几次出过红疹,大夫也查不出原因来,这恐怕就是因为笙儿在府里不知道什么地方碰到了蓟草吧。
想通了这一切后,他才进宫查了今日御医当班之,将其贿赂了之后才去回报圣上的。
果然周汶月不信叶君笙,特意带了御医来瞧,却不想,这正中了叶予安的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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