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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
朱振华闻言大喜:“快请说快请说,便是百年的灵芝和人参,府里都是有的!”
“这些东西倒没什么稀罕的,请我去看病的人家谁没有几件。我需要的,是月狼的血液,还有他在喜悦至极时流下的泪水。”
他果然追问道:“这月狼又是何物?”
“月狼身上有着上古血脉传承,珍贵纳罕得很。当年我跟着师傅在北方边境,救下了一个大将军,他说自己是镇国公。师傅说他身上流着一半的月狼血脉,十分难得。为了报恩,他便留下了一些血液与头发,给师傅研究。这些东西确有奇效。”
沈天颜状似不经意道:“你们这些达官贵人应该都有些交情,要点儿东西没什么难的吧。”
果不其然,安阳王露出了一个为难的表情,将镇国公叛国战死的事儿告知。
沈天颜十分配合,表现出一副诧异的样子:“我整日醉心钻研医术,竟是连此等大事儿都不知道。那镇国公的后代呢?无论是儿子女儿还是孙子孙女都可以。”
安阳王身处庆国权力中心,对于镇国府满门被斩,只余白南玖一人被关押在天牢中这件事自是一清二楚。
送走沈天颜和潭泠二人后,他坐在书房里沉吟不语——难道真的还要先想办法,将白威远的孙子从天牢里给弄出来吗?
就在他犹疑不决时,恰巧赵先生过来拜见,以感谢求医之恩。
朱振华将顾虑说出,没想到赵先生竟是毫不犹豫便给出了决断。
“怪不得镇国公一向神勇,竟还有这等秘辛在!”赵先生听闻此等异事,不免感叹了一句。
安阳王闻言对沈天颜的话更信了几分。
他想到当初在演武场上,十个人一起上都打不过的白威远。那个轻轻松松单手便能拎起一个成年大汉的镇国公,若是他的出身本就异于常人,那便说得通了。
“王爷,这个白南玖我们得救!”
朱振华闻言不解,但知道赵先生一定会给出令人信服的理由。
有一句话他没骗沈天颜,赵先生确实是他最信任的谋士,他的所思所想所求,赵先生一清二楚。
“您想,如果白南玖真的如沈神医所说,身上流着月狼血脉,那他的英武神勇必不输于常人!您回想一下,小世子的身手也算不差了,可哪次比武赢过他了?现在,镇国府满门被灭,只剩白南玖一人,这可是血海深仇!王爷若是此时出手相救,一是容易收买控制他,二是白南玖无疑是对付皇帝最利最快的一把好刀!”
赵师爷深谙安阳王的心理,顿了顿又往火上加了一把柴:“王爷!现在太子情况不明,正是我们的最好时机啊!虽说不宜轻举妄动,但需要布置的还是该开始准备了!万一太子无恙,或是宫中又有子嗣,我们总该留一手,现在做的准备到时候可就能用上了!”
朱振华一向是个果决的人,很快便给出了决定。
只是,看样他势必要和国师起冲突了。
但就算封邻凯这两年权势再胜,也比不上安阳王多年在朝中的积威。
安阳王倒也不会傻到让他直接放了白南玖,毕竟大庆的律法也不是摆设。
只不过,国师你一个统领钦天监的,负责掌刑国家要犯不太合适吧?还有,白南玖又不是穷凶极恶的罪犯,只是受到祖父牵连,京城哪个大牢关他不是关,怎么还非得弄到天牢里去?
朱振华的质问合情合理,联合了几名官员一起,很快就迫使封邻凯不得不做出让步,将白南玖转押至京西大牢。
出了天牢,他安阳王的手就能伸得进去了。
这边安阳王的算盘打得好,封邻凯却不能让他如意。
就在朱振华还没想到好办法,把白南玖从大牢里“捞出来”的时候,一个从靖远县远道而来的老妪,敲响了顺天府外的登闻鼓。
这一敲,一下便将白南玖重新推至了风口浪尖。朝内朝外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朱振华只能收起那些蠢蠢欲动的小动作。
老妪在顺天府外,哭得撕心裂肺,字字泣血,闻者无不动容。
老太太今年五十多岁了。她少年丧父,中年丧夫,一个人好不容易将唯一的儿子拉扯大,后来儿子和儿媳竟也双双意外离世,留下了懵懂年幼的孙女。
她日子过得很是艰难,一边带孙女一边做农活维持生计,四十多岁的时候,便因操劳过度而满头白发。
孙女懂事,十三四岁的时候,主动去寻村里的人牙子,把自己“卖”给对方。人牙子给她在靖远县的庄府找了个活计,每个月所得银钱几乎全部都交给了祖母。
就在老太太以为日子逐渐好起来之后,孙女却突然没了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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