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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以下, 无责任小白番外。开始。*****
此时的大夏在墨城在位的第六年,实现了大夏开朝以来首位帝王独揽专权,大权集中于当今圣上一身。
真正的君要臣死, 臣不得不死的朝局。
平定内乱后, 墨城更改刑罚制度, 宗庙礼仪, 重置官员,修筑城墙以防外敌。减少百姓利税, 可谓深得民心。
墨城自是办了不少可流芳百世的实事,但受到称赞歌颂的同时,又遭到了不少非议。
朝中有传说他重用奸臣,听信谗言,残杀忠臣。并且当初平定内乱的大功臣皆被他已各种理由收回实权, 至此独断专行,固执己见。
更为荒唐的是, 近来宫内所传陛下与当朝一品大员殿讲使行为不检的传言越来越甚。
早朝
江赢冒着寒冷来到去太和殿必经的虹桥,昨夜刚下过大雪,虽说通到太和殿的路上的雪早已被宫人清理干净,但此时寒风刮过, 又吹起了别处雪片, 扫在脸上,到是有种火辣的刺痛感。此时宫门开启,百官依次进入,负责纠察的御史站在金享门前记录官员的不检点行为。
而江赢, 他本不用来此, 因为他此时彻底将殿讲使的这个官职恢复了先祖时期的辉煌甚至有过而不及。
他已是内宫第一首要大臣,掌管内侍省, 办公的地方在宫内,也住在宫内。所以说他每次早朝都不必走这虹桥过金享门,而是直接去太和殿即可。
而各位已经进入宫门的大臣见他站在虹桥上,立即都加快了步伐,像避蛇蝎般避开他。
而这时,江赢见一位低着头匆忙就要从自己身旁走过的大臣,连忙上前将他拦住,笑容可掬,“何大人早。”
对方也回应,满是褶皱的面上僵硬的挤出了个笑容,“江大人早。”
说着何昊就要绕过江赢,而江赢立即轻笑出声再次挡在了何昊面前,“啧,何大人昨天呈上来的奏折内容可真是丰富。”
听闻,何昊的面立即一惊,颤颤巍巍的指着他,“你....你居然敢看呈给陛下的奏折!?”
江赢则不以为意,“有空的话就会看看。”
“你....你真是无法无天!...哎!”何昊一副深受国耻家恨的模样,一派忠贞之相。
“且先不说这些,何大人上报奏折的内容是不是应该给在下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你欺上瞒下祸国殃民是不争的事实!本官没什么好解释的!”何昊义正言辞,忠肝义胆。
见此,江赢笑了笑,“既然这样,那污蔑朝廷命官可是要付出代价的。”说着就挽起了袖边不断向何昊逼近。
“你...你要干什么!?”何昊被江赢逼得步步后退,眼看着退到了虹桥边缘。
江赢也不多废话,而是将面前有些哆哆嗦嗦的何昊一推,那一把老骨头便跌到了虹桥低。“何大人去下面反省反省吧。”
惊呼声响起,也多亏了大雪刚过,底下积雪深厚并且虹桥并不深,差不多也就一米。掉下去的何昊在底下哀叹一声,“哎呦!我这一把老骨头要散了架了!殿讲使你居然敢在宫内公然殴打老夫!老夫跟你没完!”
而江赢已经跟随在大臣的后面前往太和殿,看得最后面的御史直吞咽口水。
大殿中,此时百官都已到齐,首先负责督查发现问题的御史马竹涛启奏,“启禀陛下,虹桥之上兵部尚书姜杰无视礼法,在虹桥上竟公然吐口水。”
“哦?姜爱卿,却有此事?”墨城懒散的坐在高位,手拄着额头漫不经心的扫着下面的诸位众臣。
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急切且嘶哑难听,“启禀陛下!臣只不过偶感伤寒,清了清嗓子而已,哪来的吐痰一说!”
姜杰怒瞪向马竹涛,而后者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随后回墨城,“总之微臣是看到了。”
“你少血口喷人!不然你我现在就去虹桥上找,你要是能找到那瘫口水,老夫立即在将他吃回去!”
“去就去!”
两人都理直气壮,作势就要向高位上的墨城请命,而墨城则烦闷的摆摆手,“行了行了,就这点事也能让你俩吵成这样,朕被你们吵的脑仁直疼。”
墨城换了个姿势,慵懒缓慢道,“李公公,去收奏折,还有没有事启奏了,朕乏了,无事就退朝吧。”
片刻,底下无声,而墨城刚要出声,就见何昊站了出来,怒指马竹涛,“马御史!吐口水这么大点事你都向陛下启奏,刚才老夫被殿讲使江大人殴打一事你为什么不启奏!”
马竹涛直冲他眨眼睛,这何昊在朝中为官多年仍然是顽固不化!他现在还看不明白么!
“马御史,怎么回事?”高位上的墨城好像有了点精神的问。
“嗯.....回陛下。何大人和江大人不知为什么.......起了争执。”
见马竹涛含糊其辞何昊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截过他的话,“是这样的陛下,过虹桥之时,江大人拦住了微臣.......”
“嗯?江爱卿你去虹桥了?”墨城疑惑。
而被打断的何昊直深吸了口气在心中大呼:陛下,这不应该是你关注的点!
这时站在御阶上的江赢俯身,“回陛下,上朝前臣确实去了趟虹桥。”
何昊紧忙又道,“陛下,江大人去.......”
“去那也不知多添件衣服,朕赐你的狐皮大氅呢,为什么没有披着!”
墨城颇为严肃的看着江赢。
满朝文武静默无声。
何昊:..........!!
江赢俯身:“微臣知错了。”
何昊: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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