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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时候总是争排名高低,咬的很紧,总分差总是在十分之内,两人都参加了数学竞赛,拿奖后又异曲同工的把竞赛保送名额当成打底,埋头苦学参加高考。
保送相关的专业对接竞赛项目,也就是数学。
李念不喜欢,她喜欢中文,想念中文。
后来无数亲友师长被她的操作搞的哭笑不得,自然也都避不开同一个问题,“既然如此,你当时为什么不专心高考,而去搞数学竞赛?”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擅长什么,就先考什么,有备无患。”李念这样推诿着,实际上她自己很清楚,自己的数学好,但一开始当真算不上顶尖。
在无法把爱意宣之于口的年岁里,李念能做的不过是跟易轻尘走上同一种路,在路上跟他并肩奋战。
她曾以自己的方式追逐易轻尘的步调。
因此变得更优秀。
有些感情刻在骨髓里,时刻督促着人长成现在的模样。
……
整个高中跟本科时代,李念跟易轻尘的名字都捆绑在一起。他们携手领奖,演讲时候互相吹捧,人前人后都不顾及的对视对方发笑。
易轻尘出国以后的同学聚会上,每个跟李念讲话的人,通通避不开易轻尘三个字。
回到母校一中教书以后,连工作里都全是易轻尘的名字了。
他们共渡过彼此最闪耀的年岁。
然今天再回头望,少年抽长了身姿,分明了棱角。
站在面前的时候,李念已然不敢再伸出手要抱了。
温热的泪滴淌过脸颊滴落下来,洇湿了整片空调被,李念无措的用手背擦着泪,实在擦不干净,索性就放弃了。
屋里没开灯,哭声时断时续了很长时间。
哭到流不出眼泪来,李念光脚跑去卫生间里捧了冰水洗脸。
短暂的凉意不够,她在洗手池里放满了水,低头把整张脸埋进水里。
窒息感令人清醒,反复了几次之后,李念撑着台面看镜子里的自己。
头发往下滴答顺着水,眼睛哭的泛红。
“易轻尘,我上辈子可真是杀了你全家吧。”
她骂了句娘,转过身不在看镜子,缓了一会儿才从卫生间移动到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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