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球在酒杯里碎裂开来,细微的断裂让气泡疯狂涌上表层。
“够了。”易轻尘面无表情的回,“我今天来没别的意思,都是朋友,今晚尽管喝,算我账上。”
等众人反应过来,易轻尘人已经离开了。
李念稳坐在原处小口喝酒,连姿势都没动过半分,林故若拍拍手热场,“我们来玩点儿游戏吧,好不好?”
成年人不问朋友婚姻家庭,是默认的社交守则。
今夜包厢里发生的事情没有人再提过,乃至于午夜梦回时候易轻尘会觉得,自己是做了场梦。
李念没有那样狠心。
他搬到了李念家楼下住,车就停在楼前,搬过来大半个月,只打过一次照面。
那时候他正在二楼开家门,李念同他擦肩而过,什么都没问。
李念在假期里,想要躲一个人太容易,易轻尘则干不出上楼敲门的事情,反倒是神经敏感了许多。
老房子隔音效果不好,他常常会听着楼上跟楼道里传来的声响判断李念在做些什么。
十二点多才洗澡,凌晨两点钟还订了外卖……假期的李念作息极不规律。
易轻尘曾以为离开李念自己活不起,但事实证明了,他还是“正常、有序”的生活工作着。
除了现在住的地方离钱途基金远了许多,早晨有会议的时候得早起小一个钟头。
之前李念住他那里的时候,来一中也要早起一个钟头吧。
思及此处易轻尘便不觉得委屈了。
林故若常来找李念出门,易轻尘的车看见多了,免不了多嘴问上几句,“易轻尘还每天蹲你呢?”
李念正在厨房给她洗樱桃,带着淅沥水声回答,“没有,现在他住我楼下呢。”
“我靠,打持久战啊?”林故若从沙发上弹起来,“没看出来,易轻尘还是个痴情种?”
李念把樱桃塞到林故若嘴里,等她咬住扯出樱桃把,也往自己嘴里丢了颗,含糊不清的讲,“再说吧,现在看他这样我挺高兴的,冷静之后觉得我不过为了赌一口气,凭什么之前都是我在为他做许多?现在我想看看,他爱我多少,反正一切等我开心了再说。”
“你们搞对象的人真是复杂。”林故若吐出核来,碎碎念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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