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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郎有个表姐,碰巧也在不久前死了。家里人被他闹得实在没有办法,干脆搬出了姐姐还未来得及下葬的棺材,威胁他要是想和花魁冥婚,就得先娶了表姐。
「亏他家里人想得出来。」钟栎讽刺一笑,「他们以为他会知难而退,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也已经快被他们逼疯了,只想找到自己的心上人,干脆就娶了。」
鬼新郎缠在他手臂上的头发黑气更甚,似在释放着多年来不解的怨气与愤恨。
「娶了表姐,状元郎已然成了个疯子,他逼问家人把心上人藏到了哪儿,家人受不了刺激,只能实话实说。」
钟栎咧开嘴,露出了一个有点瘆人的笑:「他们说,那个花魁就是个不干净的贱婢,根本不配进他们家的门。为了断掉状元郎的念想,他们早就把那个贱婢给烧了,骨灰给扬了。
「状元郎气不过,他费尽一切甚至自毁名声,换来的就是这么个结果。
「受不了刺激,他自杀了,死后因怨气化成厉鬼,杀了那群将他心上人挫骨扬灰的『家人』!」
铺天盖地的怨气从鬼新郎身上散出,笼罩在小院的上空,遮住了明媚的阳光。越来越多的黑血从他的眼中流下,滴在地上,汇聚成了一摊血水。
钟栎抬手安慰性地摸了摸鬼新郎的头发,脸上的表情却一如既往的冷漠。
鬼新郎受到安抚,眼中流淌的黑血止住了,只是那怨气依旧源源不断地涌出。
「你说的这些,不过也只是他的一面之词罢了。」半晌,卫木栖冷冷开口,「你怎么能确定,他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就凭这个离奇的故事,你就甘愿帮他害你姐姐?!」
「怎么能说害呢?」钟栎笑了,「进了那个躯壳,那他就是我的『姐姐』啊。还是一个能够不受世俗偏见,回应我的姐姐,多好啊!」
「为了让我们相信,你甚至还自导自演了一出割腕,还真是『敬业』。」
「不,那倒不是演戏。」钟栎盯着我,表情有些兴奋,「我没想到反噬会那么严重而已。不过能看到姐姐那么担心我,也值了。」
疯了,他真的疯了!
看着他近乎癫狂的样子,我气得浑身发抖,不愿再听下去,抓住卫木栖的胳膊,跑进了屋里。
我反身锁上门,将事先准备好的符咒贴在了门上。
「没用的。」卫木栖叹了口气,「这个符咒撑不了多久,本来有我在外面倒没什么问题……但我的武器都被拿走了。」
「没关系,还有机会。」我抓着他的手径直上了二楼,进到了奶奶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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