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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修竹脑袋越是昏沉,他越是嘲讽地笑了。
恍惚间,他似乎又回到了曾经。
那时师尊还在,那场大战还没开始,属于他的山峰上经常能传来师尊串门时的欢声笑语,连带着还有自家小徒弟来给他们二人又是倒酒又是盛饭做菜的宛如普通人一家平淡而美好的生活。
又或是在某个阳光明媚使人昏睡的午后,他在闭眼假寐中轻轻收到了某个小家伙偷偷送过来的放在身边不远处的花环,或是在头顶阳光闪耀的时候落下了一片舒服的阴影。
一切的一切,美好地如梦一般。
而这里面,没有他面前的这两个污浊的人渣。
云修竹笑着笑着又吐血了,他面前的这两人一个阴沉着脸色,另一个也恼羞成怒了。
“杀了他,文浩,杀了他!”
红洮摇晃着董文浩的手臂,属于半魔的那部分血脉让他眼睛变得更加猩红和疯狂。
听着红洮这么一说,这次董文浩也沉着脸点头了。
不过相比于红洮手里会给人造成巨大疼痛的刀之外,他反而拿出了另一把剑身有些亮的发白的长剑。
其上的熟悉气息,就算云修竹此刻修为丧尽也依旧可以立刻认出它。
“噬魂兽的……骸骨。”
“你!咳咳,你怎么可以用这种邪秽的东西!!”
就算早已有了预感,但看着对方拿出这个东西,云修竹还是心凉了。
曾经,在那场持续十年的妖魔动乱中,最难对付的不是魔族对人族以及其他生灵展开的攻击,而是另一个更为危险的从魔域深渊的最深处爬上来的魔族异兽。
没有智慧,只有攻击本能,伴随着对方身为魔族而觉醒的撕裂灵魂的能力,只要被它伤到,那就是连带着肉体和灵魂的共同损伤,曾经就有无数的种族生灵死于它的利爪下。
最后,若不是那个孩子和他一起拼命将其击杀,还会有更多的人伤亡。
但是,他面前这个人做了什么?!
那是他在受伤濒死之际还要千叮万嘱一定要将其彻底销毁的尸骨啊。
他怎么就能这么不顾他人性命地把这种灾难之物留下还炼成了更加害人的器具呢?!
云修竹颤抖着身子,眼睛睁大,死死地瞪着他面前的董文浩。
但董文浩却依旧冷漠地把剑柄递给了红洮:“用这把剑。”
红洮实力差了很多,但同样听说过噬魂兽的名声,立刻对那把剑有了认识。
“真是毫不留情呀,你就这么对差点和你结契的道侣下死手了?”红洮嬉笑着接过。
“呵,你这位被他抛弃的徒弟做的也够过分的。”董文浩轻笑道。
“哼,那不是我被师尊残忍地抛弃还废除了修为嘛,所以,师尊,现在就需要你来偿还你对我造成的恶果了!”红洮大笑着提剑来到血流不止的云修竹面前。
“我亲爱的师尊啊,你就死在这里吧!不过你放心,我会夺取你的一切替你活下去的哦,实力,体质,包括宗门的一切和那个家伙,哈哈,我都会‘好好地’帮你接管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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