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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此地是你开?”宋旦对着拦路的大汉说着又摸了一下旁边的装饰花,“此花是你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相比一脸兴奋的宋旦,钟以宁忍不住抚额。
这宋旦怎么比她还喜欢看这些说书之词?
宋谭玉在心里嘀咕着,并且十分担心这种人怎么当一国之君。
拦路大汉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然后脸上渐渐现出怒意:“你们这是在嘲笑我们是山贼?!”
“这位兄弟,他只是脑子有些问题,莫怪。”钟以宁走到了宋旦的前面,将手里的一袋碎银塞进大汉的腰带。
大汉拿起袋子掂了掂,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想来也是,你们快些走吧,我们万虎帮和狐狸冢今日有一恶战。”
呆呆的宋旦被钟以宁拉着迅速离开了。
待到了街上,钟以宁才放开了他:“殿下,天色不早了,快些回去。”
宋旦一脸悻悻,他四下张望了一下:“咦?阿玉呢?”
钟以宁这才发现宋谭玉没跟过来,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我去找郡主,殿下赶紧回去。”
“等等……”钟以宁叫住了移动步伐的宋旦,微微皱起了眉头,“还麻烦殿下去一趟府衙增派些人手过来。”
宋谭玉方才趁他们谈话之际就翻下了楼梯。
因为她记得前一世自己并没有随太后来感言寺,而这一世估计是太后担心失忆的她将她带了过来。
宋谭玉记得很清楚,前世的今日梁渠的哥哥梁府的继承人梁将在洛河城看花魁大赛的途中被人打伤了左眼,从此便颓靡了起来很快就郁郁而终了,后来梁渠继承了梁府。而某一次宋谭玉去梁府时碰到疯疯癫癫的一妇人指着梁渠大骂他害死他大哥,篡夺梁府继承位,那妇人很快就被拉走了,当时梁渠的解释是这妇人是梁府的大夫人,自从梁将出事之后便疯癫了,被梁父关了起来,不知今日怎的逃脱了出来惊扰了她。
现在想来,以梁渠那样的心思,这件事必然不是如此简单。所以宋谭玉才想下山来看看,没想到碰见了宋旦和钟以宁。
宋谭玉在一片混乱之中依着前世的记忆四处寻找梁将。
终于在一角落找到了瑟瑟发抖的他。
宋谭玉踢了他一脚:“还不快跑?!”
真是没用,她一个女儿家都没像他害怕至此,这人竟然怕得走不动了。
“小爷救命!”梁将像是寻到了救命稻草,巴拉住了宋谭玉的腿。
宋谭玉忍了下来,拖着他往门口走。
“站住!你们是何人?!”戴着面具的男人,宋谭玉估计他是那个什么狐狸冢的领头人大声喊住了他们。
瞬间有几人朝他们砍了过来。
宋谭玉随少傅学过一段时间,倒是会几招自保的功夫,但是现下脚上还有一个拖油瓶!
宋谭玉挡了几下,扑过来的人越来越多。
奇了怪了,她方才四处跑都没人来,怎么拖了个梁将就被人注意到了!
他们的打扮很明显就不是对方帮派的啊!!
“我们是客人啊!”无论宋谭玉如何解释,那些狐狸冢的人都往这里扑。
就在她快抵挡不住时,有道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各位我们只是普通客人而已,传闻江湖人士搏斗并不会伤及无辜。”
钟以宁的话让他们迟疑了一下。
那戴着银面具的男人从二楼顺着红稠带滑了下来,缓步走了过来:“是么,客人早就离场,剩下的必是奸细。”
“银狐狸你说什么?我们万虎帮还需要插奸细?!”万虎帮的首领本来坐在那里看场面,此时拿起流星锤一下子将桌子捶烂掉。
然后万虎帮的大汉们也围了过来。
宋谭玉和钟以宁以及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梁将被夹在了中间。
银狐狸冷哼了一声:“黄虎,这几个人我要定了,又不是你的人,你瞎掺和什么?”
黄虎大喊:“你们都抢了我的生意,我抢几个你要的人又如何?”
“我们这是无故遭难?”宋谭玉小声地嘀咕着。
钟以宁偏过了脸:“你可一点都不无辜。”
宋谭玉扁了扁嘴。
“话说钟少师你的父亲是以前的少傅,你应该不差吧?”
钟以宁回道:“背兵书比较在行。”
宋谭玉瞬间像泄了气,嘲讽道:“那你回来是送人头吗?钟少师你果然是地上人杰哦。”
钟以宁的名字出自《老子》:“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
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四海清平,安宁。
钟以宁没在意宋谭玉的揶揄,因为他的视线中两拨人已经又开始了打斗,银狐狸和黄虎也出手了。
“快些走。”钟以宁边观察着形势边将地上的梁将拉了起来,“不想死就快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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