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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这钟以宁和秦斯塔的比赛宋谭玉没去看, 她一直躲在太后那里抄经书。
太后一直在宽慰她,但是她的心还是无法平静以至于经书抄得不是落了就是错了, 最后太后忍不了同她说:“你若实在想看便去看看吧,毕竟他们之中有一个必是你的夫君。”
见宋谭玉缄默不语,太后又叹了口气:“不论结局如何, 你都得谢谢以宁这个孩子, 愿意牺牲自己的婚事,若不是他明确拒了你, 还真以为他对我们阿玉情深。”
宋谭玉觉着太后所言很有道理。不管如何, 她都得谢谢钟以宁, 他根本无需那么做,将自己拉下泥潭。
宋谭玉本来想悄悄去观战,但是刚到场地就遇上了宋卓约。
“你竟然还有脸来看,我要是你我就羞愧地躲在屋子里。”宋卓约抬着下巴看着她。
“既然赢者是我的夫君, 且全然无关紧要之人都来了, 我为何不能来?”宋谭玉也不甘示弱。
宋卓约冷哼了一声,提起裙子迈上了城楼的台阶。
宋谭玉觉得宋卓约当真是好笑, 从小到大她都讲不过她, 但是每次见面她都要挑衅一句。
宋谭玉上了城楼,引起了一阵骚动,但是她离得他们远,而且他们不敢来惹她,便也相安无事。
宋谭玉望过去时钟以宁和秦斯塔正在准备抢旗。
秦国人都善骑马,这一点宋谭玉同秦斯塔在玩马球之时便已经领教过了。
宋谭玉又想起钟以宁曾经说过自己马术不精, 她心里便隐约有些担心。
秦斯塔骑着马冲出去之时气势很足,犹如离弦的箭一般。
而宋谭玉的视线突然被那缠绕在钟以宁手上的白纱布攥住。
他的手受伤了!抢旗之时必然受到桎梏……
城楼之上看得很清楚他俩的比赛。
刚开始秦斯塔速度很快,但是由于专注拔旗被钟以宁超越了,钟以宁跑在前面将剩余的旗都拔了,落后的秦斯塔没有旗了,便赶紧追了上去,于是两人便有了争抢前后。
“这……谁会赢呢?”不知何时宋旦来到了她的身边。
本来抿着唇的宋谭玉放松了些,看了他一眼:“没人知道。”
“总共比三场,赢两局胜,第一场赛马抢旗,第二场狩猎,第三场是……你猜是什么?”宋旦神秘一笑。
“什么?”
“是饮酒。”
宋谭玉愣了一下,随后道:“钟以宁酒量如何?”
宋旦一笑:“不太好。不过是秦斯塔提出来的,在秦国骑马厉害的和狩猎厉害的同饮酒厉害的都很受尊崇。父皇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而且如此才能让他心服口服。”
“但是钟以宁他……”以宋谭玉的了解,他可是个书生来着,骑马已经不错了,狩猎和饮酒就……
“阿玉是在担心他?”
“当然,他若输了我不是要嫁到秦国去了。”宋谭玉嘴硬道。
“若他的手不受伤,前两场赢得几率并不会少。”宋旦叹道,“饮酒就不指望了。”
他的受伤也是因她而起,他如此比赛也是因为她。
宋谭玉心情有些复杂。
钟以宁终于跑出了赛道,围观之人是一片喝彩。
连宋昀都投来了赞赏之色:“真不愧是我当太子时少傅的儿子。”
钟以宁旗多,胜。
宋谭玉在城楼上站了很久,久到他们都散了她还在那里。
因为钟以宁还在那里,有御医在为他包扎伤口。
最后钟以宁鬼使神差地抬起了头,同她对上了视线。
宋谭玉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心虚转身就跑了。
第二场是次日在皇家围猎场进行的。
冬日的山中积了厚厚的雪,虽然不便出行,但是狩猎的视野却比其他时候更加。
宋谭玉这次没有去,她去太后那里主动抄起了本愿经。
太后见了觉着新奇:“你这是为何人祈福呢?”
宋谭玉手中顿了一下:“给自己。”
其实她心里想着的是钟以宁。
希望他莫要再伤到手,也不要再受伤。
虽然是皇家专用的狩猎场,但是由于宋昀对狩猎没大兴趣,里面的动物是有增无减,听说勇猛异常。
丹卿给她送了一盘切好的瓜果。
“郡主,你写了有一个时辰了,休息下吧。”
她根本没有什么胃口:“放着吧。”
丹卿见她眼皮子也不抬一下,便识趣地退下了。
经书快抄到尾声时,宋谭玉的手不知为何一顿,打翻了墨砚,墨汁全洒到了纸上,一团黑漆漆。
宋谭玉简直欲哭无泪。
“阿玉阿玉!”罗弗打开门,落日的余晖便洒了进来。
“怎么?”
罗弗扫了眼桌上的惨象顿了一下,然后才开口:“狩猎秦斯塔赢了。”
宋谭玉从打翻墨砚之时就有这种不妙的感觉了。
“不要失望,还有一局呢。”罗弗抚抚她的肩膀。
宋谭玉摇摇头:“我不失望。就是钟以宁他……”
在罗弗期待的眼神中宋谭玉终于问了出来:“就是钟以宁他……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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