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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嵊看着他微红的耳朵尖,他能感觉到,已经有东西脱离了他的掌控。
就刚才。
食堂南门现在热闹地不行。
有几个好事者,仗着自己长相足够抽象,丑的别出心裁。
自认为能丑死个人。
心怀以丑为帅的白日梦想。
那三个人把严易舒堵在了小路上。
也不是。
他们哪有这机会。
他们过来的时候,严易舒正用着宿管阿姨的躺椅在寝室楼旁边舒舒服服地晒太阳,阳光照进了他的眼底,也融化了他眼底的冰雪。
鬼鬼祟祟得。严易舒嘴角微微勾起,假装不在意旁边打乒乓球的几个人,自顾自地躺在那里晒太阳。
今天难得闲下来一点,把事情都做完了,能在没课的时候来晒晒太阳。
“那几个高三学生,看你们在这里等了很久了,过来吧。我想跟你们好好谈一谈。”严易舒移开了脸上的报纸,露出了那张令人惊艳的侧脸。
他眯着眼睛去打量眼前究竟是人是狗。
严易舒手指捏着报纸的边缘。
他看着锡纸烫的小卷毛,倏地一笑,愈发吸引人了那张脸。
“他就是把睡觉着的我手里捏着的手机直接拿走,交我手机到学生处的老师?就是这星期,我没记错吧。”锡纸烫手指着坐着一派惬意模样的严易舒。
心里怎么都不能舒服。
简直是狗屎运!是老师又怎么了,有什么可以拽得?锡纸烫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此刻心里的复杂感受。
大胖子现在想来还是后悔,后悔非常后悔!
“他就是那个被富婆包养的新来的老师,没弄错人吧?”
“怎么可能弄错,大半夜寝室搜手机把我手机抢走的绝对就是他,我没看错!瘦瘦的。”锡纸烫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咬了咬后槽牙,很着急。
“别把严老师给吓到了,咋们可还有一笔账要算。”
此时阳光被天上的云遮去了一半,这个天倒是看着很舒服。
严易舒摘下戴的眼镜,小心放好收进包里。
严易舒抬眼,掀了掀唇,自言自语道:“其实也不过是群小兔崽子。除了嘴上功夫,也没什么能耐。”
他并没有把这个人真的放在心上。
“有什么好嚷嚷的。”严易舒把报纸翻了一面。
“你说呢?”
锡纸烫走过来,围着躺椅走了一圈,对着严易舒先是简单一笑。
是东西破空的声音!
带着绝对的力道,擦着严易舒的耳朵过去。
“你撤不撤我们的处分?”锡纸烫道。
背着处分是拿不到毕业证书的。
眼前三个学生,其实看着嚣张,实则不敢轻举妄动,虎视眈眈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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