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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楼楼主薛永河也上前查看了看, 惋惜地叹了一息,“看这模样,是被吸走了精魄, 与当初被鸦吸走魂魄的修士一样。”
有人问:“鸦不是早就被灭了吗?”
薛永河道:“我只是说手法与鸦如出一辙, 但到底是何物所为, 我也不清楚。”
傅浩然观察了一下书房,摆设没乱, 也没有打斗痕迹, “书房里并无打斗痕迹。”
被这么一提, 众人也都四处看了看, 确实无打斗痕迹, 凌霄长老道:“若是有妖物或者人偷袭,凭任掌门的修为, 不可能连打斗痕迹都无。”
薛永河醒悟道:“除非是他信任的人所为。”
凌霄长老道:“薛楼主说的是,只有在自己信任的人面前,人才会毫无防备。”
任夫人听了这话,气急道:“凌霄长老的意思是, 是我杀了我的夫君?”言言
凌霄长老忙拱手赔罪,“夫人误会了,我并非此意。”
韩春岚看向任夫人背后的管事,“赵管事, 我师父院子里的大小事务都是你来管的,你可知,师父最后见过谁?”
管事低着头, 犹豫了一下,“这……这……”
任夫人见他支支吾吾,大声喝道:“有什么好支吾的,在自家底盘连话都不敢说了么!”
管事被这么一喝,身子抖了抖,忙道:“回夫人,掌门在开宴半个时辰前,让我去请了徐堂主。”
任夫人道:“说清楚,哪个徐堂主!”
“易空堂堂主,徐百喆。”
韩春岚问:“所以,我师父最后见的人,就是徐堂主?”
“是。”
徐百喆就在门外,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
徐百喆道:“半个时辰前我确实见过任掌门,只是与他喝了一盏茶,我便去了武华殿,至于任掌门为何变成这样,我也不知,我心中的也十分悲恸。”
韩春岚咬着牙槽出了门,向徐百喆走去,“那敢问徐堂主,你为何要单独见我师父?”
徐百喆一派镇定,“我与任掌门也算有几分交情,他六十大寿,我与他说几句话,有何奇怪的?”
“说几句话当然不奇怪,只是,我师父他见了你之后,就死了!”
徐百喆负着手,冷声道:“难不成,你以为是我杀了任掌门?”
韩春岚袖子下的手捏成拳,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在查清楚真相之前,我自然不会污蔑徐堂主,但还请徐堂主回答我几个问题。”
“几个问题而已,你问便是。”
韩春岚通红的眼睛盯着他,“你与我师父可是在书房见的面?”
“是。”
“那在书房中,你和我师父说了什么,你走的时候,是什么时辰?”
徐百喆道:“我不过和任掌门说了几句祝寿的话,至于走的时候,我还真没记住时辰,不过我走了后,便去了武华殿,众人也是看到的。”
韩春岚回了回头,问管事,“徐堂主走的时候,你可看到了?”
赵管事摇了摇头,“没看到。”
“你当时在何处?”
赵管事道:“在外面一直候着,怕掌门有事要叫我。”
“也就是说,你在书房外面一直候着,却没看到徐堂主出来?”
管事点了点头,“是。”
韩春岚的目光重新落在了徐百喆身上,“那敢问徐堂主,你是从何处离开的书房?”
徐百喆狡辩道:“就是从门口出来的,这管事眼神不好,没看到我罢了。”
韩春岚抽出长剑,杀气腾腾地指上徐百喆,“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
薛永河上前阻止道:“韩公子!真相未查清,且勿冲动行事!”
韩春岚胸口起伏,他收起剑,盯着徐百喆,“徐堂主,我还有个问题需向你求证。”
徐百喆道:“说。”
“五个月前,我等合力将鸦制服,最后是徐堂主将其收入了锁灵匣,敢问徐堂主,那鸦后来如何处置了?”
徐百喆道:“入了我的锁灵匣,当然是化作灰烬了。”
“但巧的是,今日我师父被吸精魄,同当初的鸦杀人手法一致,而恰巧,徐堂主又是最后一个见过我师父的人,这未免,太过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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