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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她肯定是知道小孩子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的!她一个当妈的!
越发觉得杨林亲近了,就像是自家人,然后,他就直接问了出来,“你背上是怎么回事?”
杨林,“啊?”
聂川又问了一遍,“你背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杨林半天没有做声。
他不知道该怎么讲。那些令人发指的虐打,即使十几年后的今天,也是他常会重温的噩梦。
可能终一生都无法忘记。
聂川很坚持,一直看着他。
内双的凤眼黑白分明,杨林看进去,里面只有关心,没有好奇。但是,太漂亮了,仿佛吸着他的魂一样......
他低头避开对方的视线,看向孩子。
24、成熟是个有痛感的词啊
24、曾经
终于,杨林在聂川沉默的坚持中轻轻吐了口气,淡淡开口。
“也没什么。我五岁的时候被领养过,那两口子结婚几年没小孩,结果我一去那女的就怀孕了,还是双胞胎,两个男孩,所以我就多余了。”
聂川眉头皱起,“你”
“那女人以前因为生不出孩子可能挺受气的,怀孕之后大翻身嘛,两口子天天吵,男的不敢动孕妇就拿我撒气。”
“那你们院里也不管?”
杨林轻笑,“我们院在宁县,离兴州七十多公里呢,我那会儿不知道院里电话,也不敢求助邻居,后来是趁他们睡觉的时候偷跑的。”
说到这儿杨林又笑笑,“要说我还是有福气,总能遇到好人。那会儿我才六岁,只知道顺着一条路走,结果走到天黑了被一家人捡回去。。。。。。可能是看我比较惨吧,他们报警了,后来才回的院里。”
冬天的国道,他还记得路边是没有消融的脏污雪泥,还有一直在耳边呼啸的风,而那条路长的总也没有尽头。
所有这一切都完整的留在了他的梦里,不断重播。
聂川看杨林始终平淡甚至微笑,一下子就想起哥在弥留之际,也是这样的淡笑着。他压下心中泛起的疼,冷声问道,“后来呢?”
杨林很平淡,“后来我就回院里了。”
聂川追问,“警察也不管?”
杨林摇头,“那会儿我是他们的养子,老子打儿子,警察也没办法。”说到这儿又笑了一下,“其实警察挺好的,后来办退养手续他们帮了不少忙。”
一阵沉默,然后聂川问,“那家人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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