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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章
费奥多尔面前摆着一副扑克牌, 来自他的挚友,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理·亚诺夫斯基, 一位可爱的小丑先生。
这位可爱的小丑先生正拿着他的小提琴忘情地演奏着,从厨房转悠客厅,到阳台, 再到他的耳边。
对方白色的细辫子甩到他的身上, 不轻不重, 只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陀思你都不问一下我拉的是什么曲子诶,这段时间难得看见你不窝在那个潮湿狭隘的房间里工作, 结果今天就对着我这副扑克牌发了半天呆。”
果戈理咬住琴弓的一段, 用指尖点了一下费奥多尔手里的那张小丑,把它变成了黑桃A。
陀思放下了手中的牌,咬了咬指尖:“没听过的曲子, 作曲也不像是你的风格,是最近新出的曲子吗?”
“我的风格?”小丑先生瞪大了眼睛, “我有风格的吗?”
费奥多尔:“不是具体风格, 只是如果是尼古莱的话, 会更跳脱一点儿。”从韵律节奏中跳出来,务必做到直击心灵的那种。
果戈理眨眨眼睛, 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 嘴角上扬,又拿起琴弓拉了一段儿:“陀思猜一下这首曲子的名字如何?”
他演奏的这首曲子间断、诡秘,带着莫名的愉悦,让人沉迷。
就好像看见了半拉开的幕布后, 横趴在王座上,捧着红酒的妖娆美人。昏暗的光线使人无法得见对方艳色面容,只能牢牢记住那一抹仿佛涂了毒的鲜红嘴唇。
“Toxic。”他伸出食指点着空气,泛紫的指甲有别于常人的粉红色,倒有些中了毒的意思。
“完全正确!”果戈理大声宣布了他的答案是正确的,并且摔断了费奥多尔珍藏的小提琴作为庆祝。
费奥多尔并不为此感到生气或是难过,他只是平静而宽容地接受这个现实,转而关心起朋友的状况:“为什么突然想拉这首曲子呢?”
果戈理学着他的样子咬了一下手指,结果咬到了自己的手套,若无其事地松开牙齿转而摸起了下巴。
“因为在思考‘毒药’背后带来的到底是什么,甜美,死亡,还是落幕?”
费奥多尔:“搞不好是自由哦。”
“不愧是陀思~就让小丑我给您一张小丑作为奖励吧。”他自己刚刚变走的小丑牌重新塞进了费奥多尔的手里。
锋利的卡牌边角划破了对方的手指,暗红的血液弄脏了牌面,之后流出来的血液颜色越来越深,逐渐变得黑紫。
“Toxic”才是小丑给他的奖励。
他面不改色地舔了一口流血的伤口,将早在小丑先生开始演奏曲子时就已经含在嘴里的解药涂在上面。仍然向自己的挚友提出疑问:“尼古莱你觉得,该怎么把这张至关重要的小丑藏进底牌里呢?”
小丑抽走了他手里的小丑,舔舐干净上面的血迹,红色的嘴唇依然鲜艳,然后毫不犹豫地把它撕成碎片。
“小丑这种暗藏祸心又颇为重要的牌,无论藏到哪里都会被对手获知的,当然还是撕掉最保险啊。”
陀思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和我想的完全一样。”费奥多尔笑了起来,“毕竟,发牌人搞不好是个有情感偏向的,谁知道她会不会透牌呢。”
还是得多撕几张joker才保险。
毕竟只要最终能达到胜利就好了,期间无论损失多少张牌都无所谓。
没有了学生可以玩儿的拂晓,老实地在横滨当着空巢老人(罪歌晨曦Q以及特意要留在横滨过年的绿组众:???)。
在横滨逐渐体会到无敌的寂寞的森医生老实地逃着班谈着恋爱恰着瓜(港黑劳模中原先生:???)
有一说一,当吃瓜群众确实快乐。
如果瓜没有吃到自己身上的话。
这件事情要从一只好心的俄罗斯耗子说起,他给一位失去了女儿的父亲提出了“横滨有本能把写在上面的文字变成现实的书,不如去试试”的建议。
这位父亲计算了一下这样做需要花的钱,然后信心满满地决定执行这个方案。
一封密信连夜加急送到了日本总理的手里,他一看到了第一段出现的横滨两个字就开始怂。那可是故去的黄金之王和现任的青之王接连要求重点保护的城市,而且第五王权者第六王权者现在就住在横滨,他哪里敢哦。
但是当他数了好几遍才数清报酬上的零之后,他动摇了。
总理:我心里是拒绝的,但是他们给的钱实在是太多了jpg.
他悄咪咪地在另一封文件上签了同意,盖上了公章,送了出去。反正这个搞事的多半会凉,我先把钱收着,给个通行证意思意思一下,好不好使就不管我的事情了。
宗像礼司连夜打断了他的腿(划掉),他连夜截回了信件,重新发了一封文书过去。
“贵安。
关于贵组织的诉求我们这边已经了解到了,对于您的申请我们也有过慎重的考虑。虽然您的理由有合理之处,但无论是从国家与社会的安全稳定,还是从道德和情感的角度思考,这都是极为不合适的事情。所以经由我方一致讨论决定:驳回您带领组织成员合法入境展开战斗的申请。
望见谅。
——东京法务局户籍科第四分室”
菲茨杰拉德不可置信地看了好几遍这封文书,横看竖看只看到了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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