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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看着庄妃昏迷过去,燕王才显现出一丝关切之情,急忙将殿外的人唤了进来。
“传御医!治不好庄妃唯你们是问!”燕王满怀担忧地将庄妃交给了赶来的宫女。
“是。”宫女急忙退下。
战寒眼见自己真的伤了人,双手在不停地颤抖着。
殿内侍卫见此情形不敢私自撤离,只能请示着燕王的意思:“王爷,是否需要我们把寒王殿下带走?”
“不必!”燕王挥了挥手,“你们下去吧,把寒王的佩剑也拿下去。”
“是。”侍卫不敢多话,急忙退了下去。
战寒失魂落魄,脚下不稳跪坐在地,泪水顺着眼角滑下:“所以从始至终,父王你都是在利用我?”
“你该满足的,不是吗?”燕王对德妃和战寒的事情,心里始终有结。
“为什么?就因为你怀疑我不是您的孩子?”战寒还是不愿意相信,“可滴血认亲您已经看到结果了,不是吗?”
燕王长袖一甩,两只手背在身后,轻笑着看向战寒:“那又如何呢?我只要看见德妃便觉得甚是恶心!而你,更像是一个长在本王手上的倒刺,拔了觉得疼,留着又嫌碍眼!”
燕王冷冷地笑了一声:“寒儿,你就知足吧,就算你成了世子,将来继承了燕王之位又能如何呢?你真的能堵住天下悠悠众口吗?难道你就不怕等你位高权重的那一天,每一日都有人在你耳边窃窃私语,说你曾经被怀疑过王子身份吗?”
“你……”战寒强撑着站起身子,发丝早已凌乱不堪,伸出手去指了指燕王,“你不配为君,更不配为人父!”
战寒紧接着便是一阵狂笑:“哦,对了,你还不配为人夫!你永远都是用你自私到可笑的爱去对待每一个人,我母妃如此,庄妃如此,就连被你幽禁起来的公主亦是如此!你穷极一生可那公主却没有看你一眼,真是报应啊!”
“放肆!一派胡言!”唯有听到“公主”二字,燕王才有一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拿起地上的剑狠狠地指向战寒,“我不许你再提起公主!”
战寒此刻早已失去理智,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趁着燕王疏忽的工夫,他几步上前将燕王手中的长剑夺了下来,转守为攻,直指燕王胸膛:“呵!不能再提?儿臣不提,难道父王午夜梦回的时候就再也不记得她了吗?儿臣不提,难道公主就能像从未出现过那般消失在父王的记忆里了吗?”
战寒继续逼近,长剑已经刺破燕王的衣襟,渗出血来:“既然如此,那父王就下去陪她吧!到时候父王正好可以好好问问,她会不会原谅你?”
与此同时,包扎好伤口的战卿和毛豆子马不停蹄地往燕王宫赶去,临到皇城内,却不想中了早早安排好的弓箭手埋伏。幸好此时二人早已有所准备,耗费了一番劲儿便打下了远处射来的弓箭,红羽和世子府的暗卫也适时将城墙上埋伏的弓箭手尽数绞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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