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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妈好像哄过小表弟,没记错的话,是……
他跟着舒南乔换了个方向,然后抬起头僵硬勾起一抹和善的笑:“乖,听话,不敷冰冰和药药脚脚不能消肿肿的,我都是为你好。”
殊不知他现在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和善,反而像滑稽的小丑般,还有他说的敷摇摇、脚脚受伤伤,什么鬼啊。
舒南乔嘴角悄悄弯了一个弧度。
但她很快忍住了,装作冷漠地样子将脚伸给他,一言不发。
她的脚很小,此时却高高肿胀了起来,上面黑紫的淤青令人触目惊心。
郁北弦心下愧疚更甚了,将冰袋敷了上去。
冰块接触到皮肤的瞬间,舒南乔下意识一缩脚:“嘶——”
“很疼吗?”郁北弦着急地问。
“你说呢?”
郁北弦手足无措地低下头。
明明处理上亿的合作、和老滑头交锋也得心应手,但此刻却在面对一个女人时,他完全没了章法和平日里的雷厉风行。
舒南乔心蓦地软了下来,但还是要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其实也没有那么不能忍,你继续吧。”
郁北弦突然做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地动作——
他低下头颅朝着她肿起的脚轻轻吹着气,边说到:“吹吹,吹一吹疼痛就都跑走了。”
“噗。”舒南乔彻底忍不住了,“你哄小孩啊。”
谁知郁北弦很认真地“嗯”了一声:“我妈小时候就这么哄我。”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舒南乔不满地说。
把她当成乳臭未干的小孩子,那她还怎么勾引他啊。
郁北弦没再说话,轻轻扣着她的脚踝敷冰块。
都说认真中的男人最迷人,给她敷药的郁北弦就更迷人了。
从她这个角度,能看到他睫毛又细又长,在眼窝处打下一片阴影,鼻梁高挺,薄唇微抿,小心翼翼地捧着她脚仿佛易碎的瓷器似的。
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全神贯注。
她也静静看着他,两人谁都没再开口,时光缓缓流淌,终于,郁北弦给她两只脚都冰敷完了,开始给她敷药膏。
“刚刚抱歉,我只是太着急了怕你出事。”郁北弦主动打破平静。
“你担心我?”
“嗯,你的脚是因为我才受伤的,我得负责。”
“要是在另外一种场景下说负责我肯定马上就同意了。”舒南乔小声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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