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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久……没再听到这句话了。
母亲去世后,再也没人关心过他了,没有人问过他疼不疼,就连沈城也只是觉得愧疚他,拼命给他物质上的补贴。
可他根本不需要,没有了母亲这些东西又有什么用呢。
如果不是母亲撑着最后一口气,要他回到沈家,拿到属于他的东西,他是决不可能再和沈家人有任何纠缠。
“好了。”舒南乔擦好药将棉签扔了,郁北弦却还是一动不动,明显走神了。
她在他眼前挥了挥手:“郁北弦?小北哥哥?”
郁北弦回过神,说:“没事的话我就走了,早点睡,晚安。”
“晚安。”舒南乔说。
第二天。
舒南乔万万没想到她是被硬生生疼醒的,肚子里仿佛有个绞肉机在里面翻山倒海,她几乎直不起来腰,更别说起床了。
郁北弦是第一个发现她不对劲的。
他本身来喊她起床吃饭的,结果良久都无人回应,感觉事情不对,便立马找到钥匙打开了门。
舒南乔面色苍白地捂着肚子,头发被汗水浸湿,一缕一缕地黏在脸上,她疼得气若游丝。
“小、小北哥哥,疼……”
郁北弦想也不想地把她送到医院,沈城和宋阿姨也紧随其后。
医生给她打了点滴和吃了些药后,她才终于逐渐睡去。
醒来时天色已经黑了,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纯白,以及空气中的消毒水,无不提醒她现在在哪里。
“水…好渴……”她虚弱地说。
就在此时,房门被打开,白色的板鞋走近,舒南乔顺着修长的大腿看上去,清风霁月的面庞,金丝框眼睛让他显得分外温文尔雅。
他唇角带着优雅的笑:“你醒了。”
说完接了杯水,将她扶起来后给了她。
舒南乔一饮而尽。
喝得太急,舒南乔差点被呛到:“咳咳咳……”
“慢点。”他拍了拍她的背。
“斯年哥?那我现在是在医院?”舒南乔将杯子放下,看了看四周,“那把我送过来的人呢?”
没错,她认识他。更确切的说两人勉强算是青梅竹马吧。
就是从小学认识那种,他比她大四岁,两人的关系始终不近不远。
“去给你打饭了。”沈斯年说。
“唉,你知不知道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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