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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方仪道:“你说的我做不到。”
“但我膈应得慌,都快疯了,怎么办?”
方仪猩红着眼睛回答。
“一定要走吗?”
“是的。”
“你搬去哪里?”
“不用你操心。”
“我搬出去,你没地方去,住哪里都会给人笑话,也不安全,我走就行了,等你气消了,我再回来。”
“不会有这样一天的。”
她没有赌气,真搬出去,确实各方面对自己都不利,这是最后的尊严,她必须保持。
傅行简没有什么行李,直接拿了车钥匙就走了,方仪看到他车灯的光横过窗前。
她的腿麻了,索性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哭,也算是找了了堂而皇之的理由。
成年人不比孩子,没有想哭就哭的权利,任何时候,都得找个理由才行。
这一夜,她哭了停,停了哭,自暴自弃地想:一切都结束了。
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住到一起,什么都没捞着,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也不求他做个新好男人,只要他按时回家别三心二意就行,这点要求也不算高吧?
他倒也还没让人失望,只是真到坚持最后一道防线跟原则的时候,他就变了个人似的,当然,她也是可以装聋作哑的,偏偏好死不死地有那样的自尊心,这个坎是怎么也过不去的。
走了也好,一个人还轻松些,找个人来伺候,也不见得是什么多有自尊心的举动。
如此想着,心里又好受了些,但想着,想着,又觉得自己不划算,那么多年都熬过去了,怎么这次就要钻牛角尖呢?
但反悔也没用了,人都被自己赶走了,是拉不下脸来服软的。
方仪不觉得自己有错,或者任性,尽管对傅行简的离开有过后悔,但该坚持的原则,一点也不懈怠:这种事情,跟平常的小打小闹性质完全不同,既然离婚了,又没有孩子的话,就该干净利落的断掉所有的来往。
单纯如她,也清楚的知道,这世界上是没有所谓纯粹的男女关系的。
所谓分手后还是朋友,要么是其中一方有难言之隐,要么就是一方还没有死心。
李月琴是第二种,心思还那样明显,傅行简不可能没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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