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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放下酒杯,站起身就往外走,“嘭”的一声拉开门。
方仪还来不及哭,门又被“嘭”的一声拉上了,这下就理由哭了,她反正是喜欢哭的,说哭就哭,觉得自己比那门还可怜。
傅行简后知后觉,走到楼梯口,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只好又绕回来,又“嘭”的一声拉开门:“你别把自己当阵风不就行了?再说了,你见过哪阵风贵得过你脖子上那串项链?”
这话不管用,简直火上浇油,还是哭。
傅行简松了松领带,心想,多少年没有哄过女人了?
盘腿在方仪身边坐下:“你说,你闹什么别扭?什么话都要计较!”
“我哪里计较了?”还是哭。
“好了,别闹了行不行,我就那么随口一说,一起看雪好不好,不是说期待已久?”
这话管用,方仪也知道自己有点失态了,忙擦干净眼泪,瓮着鼻子不出声。
傅行简把她拥进怀里:“怎么就那么爱哭,干脆到我公司去站着哭,我给你开工资,一年的水钱都省了!”
方仪破涕为笑,眼泪鼻涕蹭了傅行简的衣服一身,他向来爱干净,忙推开她,纸巾递到她手上。
方仪擦干净眼泪鼻涕:“但我还想哭。”
傅行简喝一口酒,把酒杯一放,一把抱起方仪:“反正你也没心思赏雪了,不如做点其它的事情好了。”
她有抗议,也有拒绝,说这是地板上,他又还是病人,不该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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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都被驳回了。
屋内的温度渐渐上升,融化了这个季节的冰冷,在这个不温暖的城市,他们交付着不曾交付的真心。
方仪再回到云城,王介恒见了她,总是一副欲语还休的神态。
但还是准备送一份精心准备的礼物,梳子他收起来了,总觉得那梳子不吉祥,还是不送的好。
是周末,傅行简在公司忙,方仪一个人在家窝着,王介恒便直接把车开到方仪家楼下,给她打电话,方仪接了电话,拎着包包下了楼。
敲敲车窗,王介恒帅气的脸孔便在那黯淡的玻璃下一点点透出来,如同自己对她的爱。
方仪笑:“怎么还亲自来了?”
王介恒打电话给她,说有个客户指名要见她。
公事当然不能推脱了,尽管很想在家里睡觉。
“上车吧!”
方仪绕过车头,坐进副驾驶,系安全带,当着介恒的面对着小镜子检查自己的妆容,抱怨道:“不知道今天要出门,昨天晚上看电影到很晚。”
介恒酸溜溜的,发动车子:“年假休得怎么样?”
她还延长了假期,他不是不懊恼的,但也知道自己是瞎折腾。
方仪笑:“也就那样,在那边看了场雪而已。”
她偏头的时候,脖子上的项链露出来,闪闪亮亮,王介恒脸色一疆:“买新首饰了?”
方仪娇羞的一笑,忙把项链藏进衣服里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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