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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鱼生有些生气,除去孩子亲人身份,他也是个医生,看看孩子状况应当的吧,何必防狼似的防着他?
突然想到宝儿三岁时就患了病,这么小的孩子,按理说患病几率非常小,定是小时候有什么变故,才会患上此病,也不是说治不好,毕竟古代什么也没有,心里总归有几分没底。
想着知根知底,才好对症下/药,江鱼生也顾不得暴露的风险,直接就问傅青铭,“宝儿这肺痨是怎么来的?”
傅青铭眼光一寒,周遭空气都低了几个度,历声道,“江鱼生我没时间陪你玩失忆的游戏!”
江鱼生被他看得遍体生寒,硬着头皮道,“你告诉我吧,我也许真有办法救他。”
“呵呵,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傅青铭身高腿长,身高几乎高江鱼生一个头,这么居高临下睨着江鱼生时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他冷眼打量江鱼生,突然觉得这不是自己认识的妻子。
江鱼生的变化傅青铭起初没放在眼里,但现在连儿子也开始对他抱有某种期待,儿子心思脆弱敏感,让他不得不注意起江鱼生的言行举止。
他以往性子沉闷,连衣物都喜欢穿深色,显得土气没有丝毫活气。
许是夜里降温,他倒是倒是破天荒翻出件乳白褂子来穿,头发简单绑了个马尾扎在后面,露出巴掌大白皙的脸,以往长长遮住眼睛的刘海也被梳上去,几根绑不住的短发俏皮翘在耳郭边上,额头饱满清莹,那张脸不说多美,但整个人像是褪去沉疴,变得清澈灵动起来。
还有下午那套救人的手法,他从未见过,手法老练的不像第一次做。思及此,傅青铭心里多了几分计较,为了儿子,哪怕有一丝希望也要去尝试!
他眼神一暗正要说话,眼角便见江老太走了过来,在桌前好奇看着两人,“面都坨了,不吃饭都楞着干什么?”
傅青铭思索了下,没把话在这个时候说出来,而是边往桌边去边对江鱼生道,“先吃饭,一会说。”
江鱼生一愣,追了过去,犹豫了下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
一顿饭下来,江鱼生味同嚼蜡,他觉得傅青铭刚刚话中带话,只是碍老太太在不好说,江鱼生深深蹙眉,难不成小宝的病与他亲娘有关系?
傅青铭丢下碗筷,前脚离开,江鱼生后脚就跟了进去。
“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江鱼生关上门问。
傅青铭解衣服手一顿,只是微杨着头,“你以前不是不关心吗,为什么现在才跑来问?”
江鱼生听出他声音中的不耐,觉得这两人虽是夫妻,但貌合神离,这人对儿子明显比对妻子上心,“我是小宝的……娘,我想我有权利知道!”
江鱼生是真的关心宝儿,所以才想知道关于小宝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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