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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瞥见傅青铭斜过来不善的视线,江鱼生顿时怂成乌龟,不敢再往下说。
“我知道了”,魏嬅红着脸,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江鱼生感叹,古人就是迂洁,不就是找个男人打KISS吗?用的着要死要活的吗?
他没想到魏嬅比他想的更深入,以至于后边误会越闹越大,他解释都没用了。
因为这事,江鱼生跟魏嬅算是熟识了,两人倒也投缘,江鱼生是外科医生,见过无数病症和疗法,他更多依赖现代医学器材,对药草认识也不那么全面,而魏嬅简直是这方面的天才。
两人所长刚好互补,而魏嬅更是不予余力帮助他,他们甚至为宝儿制作一套完备的治疗疗程,这让江鱼生很是感动,虽然两人偶尔也会因用药配方观念不和而吵架,但吵完之后反而生出一种心心相惜的错觉。
如此日子又平淡下来。
江鱼生是个佛系的人,既然逃不过命运的沉沦,便享受沉沦,何况相比城市的喧嚣,他更喜欢农村生活带来的平淡,每天睁眼只有油盐酱醋,从此屁股后多了个跟屁虫,看着儿子身体一天天健朗起来,让他觉得挺有成就感。
唯一让他纠结的是傅青铭似是而非的态度,按理说他作为江鱼生原身的形象在他面前已经碎成渣渣,傅青铭已经起疑,江鱼生甚至已经做好被他盘问,向他和盘托出自己来历的想法。
但傅青铭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自那次问过后对这事就一直闭口不谈。
他不问,江鱼生也找不到机会开口,要说这个家,江鱼生最看不懂的便是傅青铭,这人性子阴晴不定,待人处事冷淡之极,唯一能让他在意的便是江宝儿。
在村民眼中的傅青铭一穷二白,只是个靠江家吃饭的入赘儿郎。
但具江鱼生观察,这个家所有开销都是傅青铭拿出的,江家并未施舍一分钱,江淑芬带着谭氏甚至还三天两头过来打秋风。
随着宝儿身体渐好,他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江鱼生只知道他是卖货郎,具体干什么并不清楚,也从没听他说过。
不是江鱼生不好奇,而是根本没机会问,他晚上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带着宝儿睡着,第二天起床他早早离开了,偶尔见面也是询问宝儿的身体,这情况江鱼生问过宝儿,宝儿则表示他已经习惯了。
江鱼生暗骂傅青铭没责任心,宝儿敏感的性子便是这样养成的吧,因此他多抽时间陪宝儿读书认字。
宝儿是他见过最聪明的孩子,教过他的不仅能过目不忘,还能举一反三!
江鱼生想自己五岁的时候,还不知道在哪里摸鸡屎呢,但他毕竟不是老师,能教的有限,也怕将孩子基础带偏了,当是时最好是能给宝儿找个好老师。
村里有学堂,只是宝儿身上肺痨未根除,人言可畏,他不怕却怕宝儿被人瞧不起,偏见有时能毁了一个孩子。
江鱼生一整天都在为这事发愁,晚上先没去睡,准备等傅青铭回来的时候商量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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