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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先生抬眸,美丽的紫色眼睛盯着江鱼生,“至于这快玉佩是给令公子的,我见他可爱,留下信物,以后若是有心,可以去德善堂试试。”
江鱼生听他这么说,推拒的手立刻收回去,将玉佩牢牢攥在手心,乖乖那可是德善堂,江南最好的学府!
府先生见他这样,微微一笑,颔首就要离去。
不知怎么回事,江鱼生突然有种以后再难见他的感觉,忙喊住他,“府先生,你真名叫什么?”
府先生身形顿了顿,最后只是道,“称号而已,不足挂齿。”
他出了院子,魏青跟在他背后,两人直接出了宝福堂,江鱼生见府先生直接就上了马车,连头也没回。
江鱼生突然有些失落,也不知道自己在失落什么。
而这一幕被不远处的谭氏瞧在眼里,须臾她一笑,眼底带着不怀好意。
马车上,魏青问府先生,“大公子刚刚为何突然改变主意,有他的帮助事半功倍。”
府先生撩开马车帘子,看着外面热闹的街道晃神,隔了好一会才道,“已经有人怀疑我了,这身份不能再跟他有联系,不然会把他也陷进去。”
马车安静好半响,没人再说话。
江鱼生在门口站了会,直到马车走远才进屋,魏嬅也从屋里出来了。
江鱼生好笑的看着他,“我家花姑娘秀完花出来了?”
魏嬅不理他,拿起刚刚看了一半的医书继续看。
江鱼生将他的书抢过来,随便翻看封面,啧了声,“看书有什么用,不懂就问我,这书上的我都会。”
魏嬅给他个白眼,“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
江鱼生拍拍他肩,“嗐,不开玩笑,我跟你说正事,你有没有觉得府先生像一个人?”
魏嬅突然坐直背,“你觉得像谁?”
江鱼生抠抠脸颊,有些讪讪,“我知道我说出来你又要说我不要脸,但是啊…”,他左右看了没人才偷摸道,“你有没有觉得,宝儿其实跟他长得挺像?”
“……”,魏嬅看着他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江鱼生继续分析道,“其实我早就隐隐觉得不对,那府先生跟我见面总共才三次,但他次次看我的眼神,那不像看一个陌生人,倒像是……倒像是……”
魏嬅冷冷一口道出,“老相好。”
江鱼生一拍大腿,“对,我就觉得他像是认识我,今天也是,他突然来了,走咱家后院跟他自家似的,不用带路就进去了,你说他是不是调查过我?”
“调查你干什么?”魏嬅一脸木然,没告诉他这宝福堂的地皮本就是别人专门换给他的。
江鱼生有些难以言喻,偷偷摸摸像生怕给人听见了,“…这事我只告诉你,你千万不要给傅青铭说。”
魏嬅一脸忧郁,正想着他是不是察觉什么了,就听他小声道,“你说宝儿会不会是我跟府先生的儿子?我绿了傅青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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