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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戚老表都在场,江淑芬有些拉不下面子,嗤笑一声道,“就让他们昭瑟两天,一屋子的狗 奴才,以后还不是任我拿捏!”
“就是,还是阿娘有本事”,旁边谭氏忙称是,她掩饰不住眼底的兴奋,终于将那贱人赶出去 了,那贱人成了奴籍,他儿子就是小奴才,如今怎么跟她的恒儿比?
江鱼生一路跟着傅青铭回家,傅青铭走得快,他只能小跑着才能跟上。
回到家,傅青铭直接拉着他进屋。
江鱼生看他关上门,将文书甩去一边,然后又翻出另一份金红色的秀金簿子,美滋滋将江鱼 生的名字填上去,然后拉着江鱼生的手指按在印泥上,“在你名字上盖个手印。”
江鱼生扫了眼,那一排下来,密密麻麻全是名字,像是什么宗谱,他一头雾水的问,“这是 干什么的? ”
“我傅家族谱”,傅青铭没解释太多,只催促道,“赶快印个手印!”
江鱼生来不及细想便被他抓着爪子猴急的按下去,随后傅青铭从衣襟中又掏出个精致的金色 印章,直接盖在江鱼生和傅青铭名字中间,他动作很快,江鱼生只匆匆见那印章下刻着什么大 印。
仿佛成就了什么仪式,傅青铭将印章收回去,再去看江鱼生时,居然有那么几分不好意思。 他将头埋下去,将江鱼生的手牵在手里,咳了一声才道,“鱼哥儿,你以后就是我傅家的人了。”
江鱼生:“ ......”
所以他刚刚究竟盖了个啥?
村西这块地皮最终还是买下来了,就当是给江老太留个念想。
就上回被傅青铭踢了个大豁口的院墙现在还是个大豁口,白天黑夜呼啦啦往里灌风,傅青铭 嘴里说着要补上,但他这双手,拿刀拿笔都很稳,就是做不来这些粗活。
江鱼生无奈只能亲自上手和泥来补,宝儿搁旁边捏泥玩,脸上衣服上全是灰扑扑的。
下午时分,外出的傅青铭带回个匠人师傅,据说是附近有名的能人巧匠。
江宝儿见着父亲,立即大叫着扑上去,在距离傅青铭手臂远的地方被他按着头,傅青铭皱眉 看着眼前的小泥人,有些嫌弃,“脏死了,别过来!”
傅青铭阻止了小的,没注意背后还有个大的,江鱼生趁他精力都在江宝儿身上,猛地扑上 去,将一头一脸的稀泥蹭他背上,“嘻嘻,让你嫌弃我们!”
经过一大一小热情的洗礼,傅青铭一身干净衣服被蹭的面目全非,他黑着脸,“别闹,没看 还有客人吗? ”
江鱼生这才注意到他背后还跟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他冲江鱼生颔首打招呼,傅青铭道, “师傅姓谢,以后就叫他谢师傅,咱家房子想要如何修,你们有意见就跟谢师傅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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