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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鱼生闹不过吵不过只能跟他冷战,但即使是冷战,也是他单方面一个人。
傅青铭性子稳健,从不跟江鱼生吵,开始还能心平气和的沟通,后边见人铁了心要跟着,渐渐就不说了,反正人在他手上,怎么也翻不了天。
日子照常过着,他跟坨棉花松软适度,江鱼生戳一下就弹一下,每天忙完工作就赶回来陪着人,带回的零嘴礼物从没断过,从不管冷不冷战晚上照旧抱着人睡得舒舒服服,把江鱼生好一顿气闷。
除了原则问题,傅青铭对江鱼生几乎是有求必应,能宠则宠,村里没谁不夸他是个好男人,羡慕江鱼生有个好夫君,但他们不知道,这种夫君有时候也能活生生将人气死。
傅玉成一直跟他们住在一起,开始几天还会跟傅青铭出门,后边几乎都不出去,呆在村子里养养花,逗逗狗,顺便等孙子散学,老僧入定仿佛提前步入老年生活,比江鱼生还适应这乡村的生活。
老丈人在家,江鱼生也不出去溜达了,天天带着傅玉成在家里研究纸牌玩法。
凑不够人就将隔壁杨阿紫杨阿才兄妹喊来玩,就短短几天,江鱼生从傅玉成手里挣了好些银子。
“先欠着,回头去了京都爹都补给你”,傅玉成笑声爽朗。
江鱼生跟他已经很熟悉了,但还是没喊过“爹”,这会听这字从傅玉成嘴里说出来,顿时楞了下,暗暗猜测傅玉成是不是察觉到了,会不会生气,会不会留下不好的印象......
但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改口,倒不是傅玉成不好,反倒是太好了,前面好几把玩牌都是傅玉成在故意输钱让着他......喊还是不喊,江鱼生纠结了好一会,傅玉成已经重新洗牌,然后发牌,“这些鬼点子你都是在哪
去学来的?”
江鱼生见他面色如常,不见得在意,在心里松了口气,“见人玩过就学来了...”
“那你可真厉害,我活了大半辈子,从没见人玩过这种纸牌,可真有意思”,傅玉成毫不吝啬的夸奖,想到什么不由得笑道,“听青铭说你在学识算术上也有非常高的造诣?”
“哪有?”江鱼生扯了下面皮,有些不好意思,这实在谈不上造诣,他们那个时代小学生都能背的出。
“哈哈,谦虚什么”,傅玉成笑的开怀,“只是觉得你多才多艺,医术也这样高明,实在不像乡里能养出来的孩子。”
江鱼生一顿,听他继续道,“我倒是觉得你长的像个人”,傅玉成顿了顿,回忆道,“像我一个熟识的老朋友,她跟你一样,医术学识不凡,受人仰敬...只可惜,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只留下个遗孤...”
江鱼生就见他说着说着停下来,视线也逐渐飘忽,似乎陷在什么回忆中。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过了些时候,顿时有些失礼的笑笑,“人老了,就喜欢花时间去回忆。”
江鱼生摇摇头,表示并不在意,“有回忆人生才完整,证明我们没有偷懒还在努力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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