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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开始了是吗!
虎狼之词!
秦九酝板着脸, 心房那面鼓又起始擂了。
“逛逛寺庙总行吧。”她咬着舌尖,强制自己从容地配合他。
今朝捏着她下颚的食指微微移了移,轻戳她面颊, 神色沉吟。
“先生放心, 小庙环境宜人且铁定安全, 令夫人不愿无聊干等就让她四处瞧瞧嘛。”和尚笑着劝导:“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您带的保镖也足够保护她了不是吗?”
秦九酝脑海内的万千思路一滞, 不露声色地瞄着今朝。
什么保镖?
哪儿有保镖?
但现在显然不是解释的时候。
今朝似觉和尚讲得不错, 故而冷淡改口:“逛庙任意。敢出庙, 腿打折。”
秦九酝故作不耐烦地挥挥手, 越过他慢悠悠地离开。
行至半途, 她懒洋洋地回首,看到秃驴领着面无表情的今朝拐了个角, 转出她的视线,不知去往了哪里。
她拧眉思考着和尚口中的‘保镖’二字,继续朝前,来到与任长颖事先约好的位置——那潭种满千瓣莲的小池。
任长颖单膝跪地, 举着一台手机专心致志地拍摄此方娇艳欲滴的富丽千瓣莲。
秦九酝擦着她肩,晃悠去池塘边,伸手想接一捧从青竹条内流出的清泉。
一如上次,她甫一挨近, 中指便遭竹子断口原本并不存在的倒刺‘偶然’刮破,一滴鲜红汇着泉水滴落,千瓣莲霎那芬芳四溢。
秦九酝推测:这算是在验血吧?
“这水能喝?”任长颖被吸引了注意, 上前问道。
秦九酝睨着她,冷酷地点头,侧身让她也试试。
任长颖新奇地学她刚刚的动作。
秦九酝能清晰见到,有几抹红色自任长颖指腹,随着奔流的清泉落入池塘,她弯腰歪着脑袋端详距离自己最近的一朵莲花,声若蚊蝇:“闻到花香了吗?”
因为两回都是等有血滴进池里才嗅到馥郁香味,所以她猜想:或许花香代表着验血通过?
“嗯。”任长颖回。
“你待会到大堂冲那金色的玩意拜拜。”秦九酝借水声隐蔽,同任长颖交谈,“今朝启示我西边有东西,我去那儿等你?”
她虽狂,可绝不妄自尊大,了解这些事谁更专业,并不准备独自瞎搞。
“等等。”
任长颖用手机怼到青竹泉水前,像要把此现代都市难以拥有的一幕永远封存在相册,“你家将军派那么多鬼来围困这寺庙,是不是会影响磁场啥的?我手机黑屏了。”
什么?
秦九酝有些反应不能,紧抓重点,“多?鬼?我没看到啊。”
“啊?”任长颖更懵,“你背后就跟着四只呢,不是你家将军遣来保护你的?”
秦九酝若无其事地以眼尾瞟了瞟,“我瞧不到……”
任长颖张了张嘴,想讲些什么,但话未出口就像是遭哪名秦九酝目睹不到的人打断,先是静默地听了会,继而眼神羡慕地望着她,“哎呀呀,真宠。”
言语非常暧-昧。
“什么?别打哑谜。”秦九酝佯装不耐,实则一颗心悸动难停。
任长颖轻咳一声,似终于鼓起了勇气,站直身体走近她,礼貌请求:“你好,小姐,请问我能给你拍一张照片吗?”
秦九酝知她是在做戏,正要配合,然而转念又记起之前同今朝相处的情节,踌躇几秒,决计维持自己的性格,毫不留情的拒绝:“没空。”
“就一张!”任长颖两掌合十,拜托道:“我是摄影专业的,你现在站的方位,角度、光线实在太好了,所以我想拍下来,我保证不照到你的脸!”
秦九酝面无表情,略有犹豫。
“我可以用你的手机拍,你检查没毛病后再传给我!”任长颖便猜她是怕图片会流传到什么奇奇怪怪的网站,“拜托。”
秦九酝烦躁地沉默掏出手机,点了几下,发现确实黑屏卡机了,状况和一月前她首次入古城时一模一样。
“我跟你港……”
任长颖接近她,神态自然地胡乱指了指几处地方,仿佛在小声教导秦九酝打开些什么功能才可拍出更好的照片,“刚我进来寺庙的时候,差点没吓死!”
当任长颖故意慢秦九酝与今朝几步,踏入慈悲寺之际,骤然察觉周遭飘现一名名穿现代服饰、血肉模糊的青少年,并且她认出其中一‘人’竟是小胖墩王旁!
他分明死了啊!
任长颖胆寒,隐约意识到,自己撞鬼了!
由于王旁是溺死的,故而如今他一身水渍滴滴答答的弄湿了,他所站的那一块地。他注意到任长颖的目光,抬手招了招,示意任长颖过去。
任长颖忌惮王旁是否会站在古城游戏那边,不愿靠近。
但她细细一想,又认为:如果王旁连同四周的鬼魂们都有恶意,今将军不可能任他们妄为;而除古城游戏以外,可以搞出这般动静的唯有今朝,王旁或然是死后醒悟被古城游戏骗了,现今要帮今朝转告她什么话?
任长颖终究走向了王旁。
或者是对比今朝和秦九酝,独来独往的任长颖委实太不起眼,所以除了最初有僧人询问任长颖是否要拜佛,却得到她是来取景拍摄的答案后,就再没人管过她。
“你是警察吧?”
王旁瞅任长颖戒备地停在几米外,也不在意,“今将军让我转达一句话——我们这些鬼啊,都是他请来假扮他保镖的,你不用管,照顾好秦小姐即可。”
“听你的意思……莫非你们在那群秃驴眼里,是活人?”任长颖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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