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杯酒:精神疾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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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向你男朋友/女朋友告白的?”

秦九酝告别任长颖乘电梯上楼期间, 逐个敲了敲各情谊尚可的朋友聊天框,如是询问。

尽管她与今朝接吻了,但因为亲了以后, 彼此都有些晕乎, 双双忘了正式告白, 宣布开启此段恋情。

鉴于今将军黑户的身份,大小姐决意抛弃矜持, 主动承担这份责任, 给今朝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告白仪式。

在此之前, 秦九酝得先征集他人的告白经验, 避免出丑。

秦九酝的朋友基本全是夜猫子, 待她回到家洗完漱,正预备补眠, 答复她的唯有任长林一人。

林:……不好意思,没女朋友,帮不了你。

林:你最近捣腾什么呢?李老昨天跟我抱怨联系不上你呢。

李老是她与任长林的导师。

秦九酝思忖着,任长林会这么早醒, 多半是李老交于其手底下那批研究生、博士生什么任务,致使他忙活至今,故而打字——

切:有什么事要我做?

近期由于古城游戏的缘故,秦九酝的时差全盘颠倒了, 课堂都翘了不少,微信还好,打电话是真找不到她了, 可偏偏李老是个不爱用微信的。

现在这时辰,老爷子约莫忙着呢,不好回电他。

林:放心,没任务,主要是老爷子想通知你本周末田野实习的事。

林:我跟他说了,我已经告诉你了。

林:不过你有空还是给他回通电话吧,估计是老爷子挂念你了。

切:OK。

李老同秦九酝父亲感情甚好,老爷子妻子走得早且没为他留个一儿半女,所以他视秦九酝如自己的女儿,宠的很。

仔细回忆了下,秦九酝会喜欢考古,和幼年时期李老爱领着她这挖挖,那掘掘有些干系。

秦九酝父亲常会借此一便利,避开母亲侦查,偷偷带些私酿的酒到秦家一处酿酒地埋起来,来年再让秦九酝挖出来品尝。

她正追思着,忽看任长林的聊天框顶部有‘正在输入’的字样,她担忧是有关李老的,于是等了等,但字样消失了也没讯息传来,秦九酝便没多想,按熄屏幕,攥着青玉戒指,翻身准备补觉。

对于要不要揣着玉戒睡,大小姐真的真的犹豫过。

然而最终她认定,她同今朝接吻了,四舍五入就是极其亲密,不分你我了。

大小姐抿唇忍笑,双唇贴近翎羽戒指……

一股沁凉袭来,一如那时某鬼唇舌的温度……滑入她嘴缝内,青涩而绵长的摄取她的气息……

温柔却强势。

秦九酝亟亟捂住脸……尼玛,她又有些晕乎了。

死鬼。

惑乱人心的死鬼。

不晓得她醒了,某鬼能不能恢复现身……

秦九酝怀着甜腻又忧虑的情绪,陷入了酣睡。

连熬两夜,精神高度紧绷,秦九酝这一觉昏昏沉沉的直睡到翌日傍晚才转醒,甫一睁开眼就清晰地感受到腹部空空、饥肠辘辘的滋味。

她眯着双目,想起床拿自己放置在床头柜的手机,岂料她微微一动便觉浑身剧痛!

“嘶……”

大小姐疼得瞌睡虫顿散,刚撑起的上半身因手臂肿胀无力而失重跌落,下颚即将磕上-床头柜的桌角……

卧草!

一阵阴风轻拂,一只匀长冷白的手掌凭空伸来,牢牢地揽住了秦九酝腰肢!

大小姐落入了一个体温冰凉的怀抱。

她的今将军。

秦九酝的后脑勺撞到了今朝的胸膛,那么硬的……弄得她有些痛,可此点小磕小碰在逗意中鬼的机会面前,不值一提。

“你恢复了?”

大小姐忍耐着臂膀酸痛,反手搂住今朝脖颈,问道。

今侯爷凝望大有赖在他怀里一辈子之意的秦九酝,语调平静:“我虚弱。”

“你滚。”

卧室内光线昏暗,台灯的暖黄色微茫照亮了今朝的半边身子,替他镀了层暖光,令他纵使一袭玄袍,神情漠然也不显得疏远。

秦九酝认真瞟了几回,确认他身形确实不那般透明了,略舒口气。

他不会溶于夜色了……可以框了。

大小姐笑颜逐渐猖狂。

“我的腰!痛……”

秦九酝装模作样地嗷嗷叫,眉眼弯弯地揪着今朝衣襟,凶恶地道:“你对我-干了什么?!”

其实,她猜到现在的周身疼痛,或然是源于古城小巷玩命逃跑导致的肌肉拉伤。

然而这不妨碍她趁机讹心上鬼的心情。

她小九九打的毫不掩饰,今将军垂眸瞅着笑得傻呵呵的某人,决定勉为其难、屈尊降贵地陪着演一演:

“我能干嘛?”

鬼王言讫,搭在秦九酝腰间的五指意味深长地,隔着单薄的睡衣逐一、温柔地敲击了下她腰侧。

稍纵即逝的痒意让大小姐绷紧了腰线,笑容不由一僵。

哎呦卧草!

她瞠然注视,今将军蕴含戏谑笑意的俊目,面热心跳的同时极度不甘。

凭什么每次都撩不过你?!

老娘不信了!

“你做了让我腰酸背痛,浑身难受的事儿……”

秦九酝磨牙,学着死鬼,伸手戳了戳他束得紧紧的腰带上几厘米的位置,理直气壮地点明目的:“你就得负责。”

“可。”

今朝出乎意料地答得爽快。

有诈!

秦九酝警惕地睨着他,随时预备拆招。

今将军把大小姐平放回被褥里,旋即单掌支在她耳边,眼帘垂落,神色晦暗不明地从上至下地巡视她,眸光所到之处,匀长的手掌必紧跟着捏了捏她酸胀的腰肢、手臂、小腿,举止缓慢。

似在‘料理’自己行将入口的食物。

为确保吃的美味,他耐性十足。

一片寂静中,秦九酝独听得到自个的呼吸,由于他柔和的动作而致使的痒意,她喘息逐渐急促,终于按捺不住询问:

“……你干嘛?”

“我会令你腰膝酸软的事,”今朝附身,挨近她耳畔,浅色如水的薄唇微启:“唯有揍你。负责前,我得先验验你有无被打坏。”

“……”

大小姐急促的呼吸立刻停了。

很窒息。

“你个死鬼!”

秦九酝气得环住他脖颈,一条腿揽着他劲瘦的腰,咬牙翻身欲把某鬼压在床上好好蹂-躏一番泄愤。

让你破坏气氛!

不是厉害吗!

继续撩啊!

艹!

当她的柔-软贴到他的胸膛,今朝虽巍然不动,身形却不免一僵。

骤然缩短的距离,她灼热的吐息喷洒到他颈侧,临了随着她因为臂膀劲道不足,而往回倒的腰身又渐渐拉远……

情不自禁的,他抬手搂住了她腰肢,把炽烈拥了回来。

大小姐顺势抱住他,一腔怫郁之情在撞进他若有深渊的黑眸时,连同着他眼底的坚冰化作满池春水。

秦九酝忽然意识到,她这有投怀送抱的嫌疑。

不对。

她本来就是要勾人。

如此想着,秦九酝不愿再矜持整那些虚的,下颌微抬便要强……

谁知,她的意中鬼抢先了。

目前压下一片阴影,唇间倏地触及两片绵软,一股沁凉滑入口腔,一回生二回熟的领着她角逐,激烈的‘打斗’于室内响起一阵细微的暧-昧动静。

静静照耀这一方方寸之地的台灯,偷窥着不远处……

一袭玄袍的男子仿佛再难维持岿然,颀颀然的身形如他眸底的坚冰般倒塌,把那娇小按在床褥间,遮得严严实实。

冷白匀长的手掌在温柔蓝发里若隐若现。

台灯像觉羞涩,面红耳赤地灯体发热。

在它还想偷瞄之际,一道铃声突兀传来,掩盖了早前难言的小动静。

今朝单手撑在她鬓边,不知喝了多少酒的他,俊目微含醺然。

秦九酝视线有些朦胧,却清楚见到他喉结滚动了下,继而他直起腰身,冷淡地伸手帮自己拿来了手机,顺便体贴地为不怎么清醒的大小姐按了接听。

“喂。”

手机递到她耳畔,感觉全身酸软无力的秦九酝懒得动,干脆就着他手与对方聊。

“喂?是秦小姐吗?”

听筒那头响起陌生的男音。

秦九酝稍稍恢复了些神智,蹙眉瞥了瞥来电显示——陈恩童。

嗯?

大小姐质问:“你谁?”

“我是恩童的父亲啊!”

“……你好。”

秦九酝接过手机打开免提,歪着脑袋端详坐在身旁,背对着自己,神态冷漠地缄默整理,遭她扯乱的衣襟的今朝,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翘,语气难免少了故作的酷,乍听会让人认为好相处,“有事吗?”

尽管困惑陈父找她做什么,但她派人盯紧了陈恩童的,一有什么事无须陈父致电,她都会先知晓,所以她不担心是陈恩童出了什么意外。

“是这样的……秦小姐我们能碰一碰面吗?有些很重要的事想跟你谈一谈。”

“有关恩恩的?”除此以外,秦九酝不作他想。

毕竟,她和陈父不熟,仅是在几次家长会时瞧过一眼。

“……啊对!”陈父热情道:“您在哪呢?现在有空吗?很急的事,您能给个地址吗?我们立即过去找你。”

秦九酝睃了睃手机时间,眉头微皱。

现今快夜晚七点了,什么事急成这样?

可源于陈父讲此事关系陈恩童,纵然疑惑,秦九酝依然报了地址,答应了陈父会等他们后挂了电话,致电给盯梢陈恩童的人询问死党现在的状况。

得到陈家四口,除了陈恩童以外都出门了的讯息,秦九酝更不解了。

不是事关陈恩童吗?

怎么死党不一起来谈?

秦九酝欲询问陈恩童,奈何微信一打开,她才猛地忆起……陈恩童删了她。

她尝试着重新添加过一回,请求信息如石沉大海,她就不坚持了。

秦九酝深吸口气,摒弃心房的郁闷,一把搂住今将军的肩膀,禀报适才看到的好消息:

“任长林及学校偷袭我那小鬼的资-料收集到了。”

今朝垂眸,轻瞥刚拾掇好的衣襟又被某人扯开,冷白的肌肤露-出。

“闹?”他攥住大小姐腕部,语意淡淡:“断手。”

切。

秦九酝丝毫不怂,正要反击他,就听到肚子传来一阵咕咕叫声,加之有正事要干,只能暂且放过某鬼。

家内没什么吃食了,秦九酝决意啃干面包撑会,等陈恩童父母来了再领他们外出觅食。

一人一鬼行至书房落座,今朝微凉的食指搭上秦九酝眼尾,一同开始浏览别人发来的文件——

任长林。

1993年生。

童年常遭父亲家暴,其父屡屡进派出所却不改。

据他幼时邻居叙述,他性格孤僻、不善言辞、疑有强迫症。

秦九酝眉心紧蹙。

这是学长吗?

她认识的任长林是有些强迫症,热衷追求完美,但细腻稳重、友善帅气,此也是他多年稳坐校草宝座的原因。

怎么回事?

秦九酝揣着迷惑,接着往下瞅……

20岁起,偶有异常的身体动作,常自言自语、出现幻觉,公众场合性格大变,讲一些人尽听不懂的话语。

经数回就医,于21岁确证‘解离症/间歇性人格分离’。

这病有个更广为人知的昵称——人格分裂。

秦九酝记得,任长颖是提过,她哥曾患精神疾病……

22岁因及时寻医,辅以药物诊治,成功控制病情,且在医生的帮助下逐渐开朗,并晋升为学校风云人物。

秦九酝瞧着,不忘给今朝诠释个别他不明白的词汇,末了舌尖顶住腮帮子,喃喃:“治疗人格分裂还可以改变自身性格?”

不是她的专业领域,故而她特地请人替她挂了个此范围的专家,准备咨询这事的同时也问问能不能将陈恩童治好。

“他现今性格如何?”今将军下颚,朝电脑屏幕内的任长林证件照一抬。

秦九酝如实作答。

今朝沉吟须臾,“远离他。”

“怎么了?”

今朝沉默,神色淡然的示意她继续阅读另一份文件。

行吧。

秦九酝深谙他谨慎的性子,不确定的事儿绝不会轻易道出口,也懒得打破砂锅问到底,反正她有自己的判断。

固然,现在乍看之下,任父是古城游戏、慈悲寺的大老板,疑似假造车祸谋害了其前妻,确定多年借以国外的公司走私假酒、协助他人走私货物无数,有计划的用游戏方式歹害青少年百来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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