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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治儿泼了一杯水, 直接毁了电脑主机后, 利用瞬移秒闪, 离开了作案现场。
再次回到帐篷里, 她抚着胸口, 心有余悸。不过, 东山的安保不过如此,要不是那电脑的系统音吓了她一把,一切都挺顺利的。
放置在一旁的手机忽然亮起, 是黎重寐打来的电话。
她接起。
“治儿,好了吧?快出来玩, 同学们都在。”
声音传来,那头似乎很吵闹,偶尔还能捕捉到几声大喊大叫。好了吧?这一问, 胡治儿当然明白所指何事。
“好了。”她微笑应答,声音里透着一股自得,“我这就来。”
隐患消除, 她自是不会再装病待在这里,孤零零的帐篷哪有置身人群享受大家的称赞来得过瘾。
或许是因为放松了警惕,又或是因为高兴自得,胡治儿没有捕捉到“同学们都在”传递出的信息。
所以当她走到篝火旁,看着大家喝酒烤肉,言笑晏晏的场面,她有些懵。待透过人与人之间的缝隙,看清被围在中间的两人时, 她瞬间心虚,脸色下意识变得苍白。
他们竟然回来了!
花瓶子苍会不会怀疑自己?经历过一场大难,这时候她要是出口质疑,同学们势必会偏向她一些。
胡治儿手握成拳,极力叫自己不要慌。毕竟,视频被毁掉了,没有证据,单凭对方的片面之词,成不了事。
想到此,她努力扬起一个笑,向前走去。
“治儿,你来了,给你酒。”陶乐最先发现她,顺手递给她一杯酒,“苍苍和顾觉回来了,安然无恙。”
“那真是太好了。”胡治儿接过酒,“我要去跟他们俩喝一杯。”
陶乐使劲点头,大伙这会都凑上前,不是要跟顾觉喝,就是要敬林高标、江回川,试图灌醉一两个,草地上奔腾着高度紧张过后的狂欢。
“对了!”陶乐忽然拉住胡治儿,“不久前苍苍还问起你来着,听闻你不舒服,她还说要请医生。”
杯中的酒微微晃动,花瓶子苍一回来就问起自己,可绝不会是关心,肯定有事。还请医生,她是怀疑自己装病么?
“苍苍真好,这时候还关心我。”胡治儿稳住微微发抖的手,嘴角的笑意并未达眼底。
“是啊,以前不接触不知道,这会东山春游,我发现苍苍挺好相处的,还有其他同学,大家的感情都增进很多呢……”陶乐细数着这一天来的收获,像一个话痨。
说的人很开心,胡治儿却愈发不快,她试图打断,“陶乐,我先去跟苍苍喝一杯。”
对手似乎成长起来了,渐渐有了羽翼,但蠢就是蠢,无论怎样,花瓶子苍都只有被碾压的份。
陶乐停了话头,她能感觉到同桌有些不高兴,难道是因为身体依然不舒服?
生病的人理应得到更多的关心。想到此,她有些自责。
“治儿,得知他们没事的消息后,我有去帐篷看过你的,只是你不在。”
已经往前走出一步的胡治儿忽然僵住,她回头,试图解释,“那时候我去洗手间了……”
顺着她的话,陶乐下意识就说出一句,“我有去洗手间找……”转瞬又顿住,着急道,“哎呀,我不是追问你去哪儿了,我只是想说,大家都挺关心你的。”
关心?胡治儿忽然想放声大笑,这样的关心她不稀罕,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指尖泛白,捏着手中的酒杯,她仰头,一口闷下。身后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猝不及防,她被呛住,重重咳了起来。
苍苍收回放在对方肩头上的手,转而拍着她的背,“胡治儿,你还病着,这样大口喝酒,对身体不好。”
陶乐也凑向前来,“苍苍说得对,治儿你要少喝一点,实在想喝,就喝慢一点。”
胡治儿上气得直发抖,咳得更厉害了。
她会被酒呛住,还不是因为花瓶子苍那一拍,现在倒好,里里外外都是她有理。好得很,这一手,玩得不比自己差!
胡治儿侧头,看向苍苍,本事犹如带了刀子的怒目而视,但因为咳得厉害,变成了泪眼汪汪。
苍苍之前那手,本是顾觉抓准时机,举的现成例子,告诉她如何做。
如今,例子用完,她正苦恼着接下来怎么办,这会见胡治儿泪眼汪汪地望着自己,她急中生智。
“胡治儿你别哭,我这不是回来了么,好好的。”
“……”她是眼瞎么,自己明明是怒视!胡治儿气得抬起衣袖一把擦掉眼中咳出来的泪,正要反击,又听闻那人道:
“听闻下午的分组挑战,我们组赢了。事发突然,你自来优秀,输了肯定不服,我……”
胡治儿哪里还能等她说完,气急攻心,她吼道,“输给你,我当然不服。”
动静很大,引得好些同学忘了过来,他们在纳闷,胡治儿这么大声说自己不服,这有些反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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