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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恩鸣那双小嘎巴眼儿又瞪大了一圈,“你小点声!我爸妈还在家没出来呢!我家住十二楼!”
张淙:“……”
这声音要是十二楼能听见,那他爹妈的听力可以申请一个世界奇迹,赢个什么奥林匹克诺贝尔都不在话下。
刘恩鸣脖子缩在衣领里,像极了一个鸡崽子:“你竟然敢来我家楼下堵我…...”
“少他妈废话。”张淙终于没了耐性,“拿钱,就现在。”
他说着,从兜里掏出了一根烟,叼在嘴里点上,另一只手/操/在兜里,摩挲着一根棒棒糖。
“…...行吧。”刘恩鸣又非常谨慎地往四周看了看,跟特务接头一样。他卸下书包,在包里一顿掏,掏出一个信封,里面鼓鼓囊囊的。
张淙刚准备伸手去抢,刘恩鸣就把手一晃,将信封拿开了。
“什么意思?”张淙眯着眼睛,吐了一口烟。
“见血了吗?”刘恩鸣问。
“……”张淙很短促地皱了一下眉头,“见了。”
刘恩鸣立马笑了,笑得让张淙觉得一阵恶心,他说:“什么程度?”
张淙烦得不行,没好气儿道:“鼻血,门牙估计松了。”
“就这样?”刘恩鸣好像不怎么满意。
“只能这样。”张淙说,“你告诉我黄亮在Azure,我去堵人,他身边还带了几个能打的,我一挑多,就这程度。”
“不能吧。我们淙哥本事可大着呢,咱六中谁不知道啊。”刘恩鸣歪着一副贼眉鼠眼看张淙,伸手打开信封,从里面搓出来了一沓钱。那信封眼见就瘪了一半,好像刚放出去了一个屁。
刘恩鸣这回才把信封递到张淙手上:“就这些。”
张淙看着他没说话,把信封揣进了兜里,烟灰落了下来,在空气里转了一圈儿落上了刘恩鸣的鞋。
刘恩鸣晃了晃手里那一小沓红票子,张淙目测了一下,大概有两千。
“你要是还想要我手里的这些。”刘恩鸣把钱和手一起揣进了外衣大兜里,“就再弄他一次。”
他低头看自己的兜,小眼睛放出两条射线:“要是能断根骨头,我还给你加这么多。”
“淙哥,都是要面子的人。”刘恩鸣又往后看了一眼,超前蹦了一下,凑在张淙跟前,“黄亮那王八蛋敢绿我,我就不能饶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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