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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淙头顶无名火起,他把桌子上的粥往老头手里一塞:“吃吧,我回学校了。”
冯老看了他一会儿,点点头:“嗯,去吧,疙瘩汤不喝了?”
张淙拿起疙瘩汤,很豪迈地囫囵灌了两口,从嗓子眼到胃滚下一股暖流。
冯老看着他,依旧憋着笑:“你手里这碗是晏江何的。”
张淙:“…...”
“操。”他恶狠狠骂了一声,把手里的疙瘩汤掀翻在垃圾桶里。
冯老立刻撇过头,眼睛盯着被子一角笑了。
张淙拎起书包和装汤福星衣服的塑料袋,走出了金戈铁马的气势。
冯老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冤家是真的路窄。张淙刚从病房走出去不到十步,正巧撞上了洗完嘴回来的晏江何。
晏江何拦了他一把:“回学校?”
张淙拧着眉头,脸色依旧不太好看,嘴唇还是有些苍白。晏江何终于没忍住,犯了一把职业病。他伸手摸了一下张淙的额头:“嗯,没发..….”
“你干什么!”张淙“啪”得一声打开了晏江何的手,更生气了。
“你波斯猫啊!”晏江何被他吓了一跳,“我看看你发没发烧。”
晏江何的本意是关心张淙的身体健康,但这话这么说出来进了张淙耳朵里一过滤,那味道就实在有些欠了。
张淙:“我看发烧的是你吧?耍我很好玩?”
“我什么时候耍你了。”晏江何盯着他,“不然你让我说什么?说我看到你在Azure跟人打架?抓到你在公交车上偷钱未遂?你猜老头会不会被你气死。”
张淙抿了抿唇,冷哼了一声:“他算个屁。凭什么管我。”
晏江何看着张淙,嘴角慢慢勾了起来:“那你还来伺候这个屁,还给他带了粥呢。”
“滚。”张淙彻底烦了,“让路。”
晏江何拽着张淙的袖子,把人往跟前薅得近了些,他表情变得严肃了,沉声说:“我问你,老头治疗的钱,你是不是都是偷来的?”
晏江何不得不怀疑,如果那天他不在车上,没有及时抓住张淙的手,他的手就伸进别人兜里了。冯老那个病,就算医院会给一定比例报销,也还是要花钱。对张淙这种还在上学的小孩儿来说,并不是能在几天时间弄来的。
张淙沉默了片刻,突然往旁边错开了一步,居然一句话都没顶,也没踹晏江何一脚,直接绕过了他。
晏江何也没拦着他,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听见张淙在他耳边说:“关你屁事。”声音很轻很轻,毫无气势。
又是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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