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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晏就算了,一个瞎子,叫人家美瞳?这实在大可不必,神经病都不这样。
晏江何眯缝了一下眼睛,说:“你怎么这么在意它,醒了到现在一共没说几个字,说的全是它。”
晏江何有的时候的确是精明,尤其在对付张淙上分外有天分,便听他又道:“这玩意儿挺会装可怜的,怎么,你见过它?”
他想起了张淙素描本上那只神似晏美瞳的小猫,只不过张淙下笔的时候挺重,感觉那猫画的不是白猫,毛皮该是什么深一些的颜色。
“没。”张淙快速垂下眼睛,哑嗓子道,“我就是觉得你有病,管一个瞎子叫美瞳。”
晏江何笑了:“瞎子怎么了?”
他观察着张淙的反应:“谁规定的,瞎子就不能叫美瞳?你不能因为它是个瞎子,就剥夺它叫美瞳的权利。”
张淙顿时牙根儿都要扭了。
晏江何轻轻哼了一声:“当然,你这种王八蛋,四五六不懂,肯定不明白这道理。”
张淙把手里的杯子放回床头柜上,同时看了晏江何一眼,被晏江何嘴角的笑扎了一下。他赶紧收回视线,余光却扫见了床脚堆起的几件衣服。那是他的。
张淙愣了愣,掀开被子看了下自己,然后不可置信地问晏江何:“你脱我衣服?”
“少胡说八道。我是给你换衣服。”晏江何冷笑,“就你那打架打了一身灰的衣服,也想到我床上滚?”
晏江何:“你也不用端着那张脸,拧巴给谁看?我不仅扒了你衣服,我还用酒精给你擦了个遍,不然你早就烧进大医输液间了。怎么着,你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还要立个牌坊吗?”
“……”张淙半个字都吐不出来,他憋得嗓子更疼了,疼到他现在想亲手把自己脖子拧断。
张淙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我走了。”
“滚回去。”晏江何没稀罕看他,抬手一巴掌推着他的肩膀给他推了回去。
张淙全身都水败,被他这一下推得后脑勺磕上了床头,疼得差点把嘴咧开。
晏江何瞅着他的脸:“你少给我犯浑,我问你,你在烧烤店那是干什么?”
“打人。”张淙面无表情道,“你不是都看见了么。”
“打人?”晏江何坐在床边,抬手隔着被子抽了一下张淙的腿,“你再说一遍。”
张淙对上晏江何的眼睛,被那深棕色的瞳孔看得头皮发麻。他突然就明白了,在晏江何眼中,他早就无所遁形。
张淙短暂地笑了下:“打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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