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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江何成天没有好样,全身拔不出一根“无私奉献”的毫毛来。张淙更没什么根据。但晏江何这话说出来,张淙却敢确定,晏江何肯定不会用冯老留的钱。
张淙差点把五花肉怼碎。
“……”晏江何心里犯各样,没再薅这个话题,吃肉撒病症,“快点吃。赶紧的。”
他看了眼表:“赶快,有急事。”
张淙回忆起在办公室的时候,晏江何风风火火拽他走人。当时晏江何也说有急事。他还以为是晏江何故意这么说,不想再呆。敢情是真有急事?
于是张淙下意识问:“什么急事?”
晏江何嘴里嚼东西,吐字不清:“买糖饼。”
“……什么?”张淙愣了下。
“买糖饼。”晏江何咽下肉,又扯一张生菜解腻,“我问我妈了,她说批发市场有一家的红糖饼最好吃,但老板有脾气,一天就二百个饼,中午开始摆摊,卖完就下班。去晚了就没了。”
张淙:“……”
晏江何又吃一口肉,吃完再揪生菜塞进嘴。张淙的思维早就被晏江何作乱,看他这糟蹋吃法,没忍住道:“生菜应该是用来包肉的吧?”
“不都一样么。反正都塞进嘴里吃。”晏江何不以为意。
张淙看过去,棚顶的灯光铺在晏江何脸上,从他的额头滑落到鼻尖。
张淙在碗里铺平一张生菜叶子,又放进去一块刚烤好,沾上蘸料的五花。他筷子动几下打了个包,竟说:“你要不要试试一不一样。”
晏江何眉梢一挑,立马夹过张淙打好的生菜包,一口/塞下。他嚼了嚼,点点头:“还真是不一样。”
果然美食的吃法是有讲究的。
张淙:“……”
晏江何侧过头,去翻一边的卫生纸。
张淙稳当当放下筷子,从桌子上抽回自己的手。他眼睛依旧盯着晏江何的脸,食指趴在腿上,开始快速移动。
他的指尖在勾勒一条轮廓线。是晏江何的上半张侧脸线条。从额头到鼻尖,一条非常利落的曲线。
按照张淙较强的抓形能力,他划拉出的这条小曲线,跟晏江何本尊的轮廓基本能重合个八/九不离十。
晏江何拿完纸巾转回头,张淙的手指猛地一痉挛。
他又不可置信地低头瞪手。简直惊悚。他刚才干了什么?生菜打包就算了。他在画什么?
看来他这手今天不仅是染了癔症,还该直接剁了。
“你低头看什么呢?地上有烤肉?”晏江何叫他,“快点儿,还要买糖饼。”
张淙掩着目光,黑睫下遮挡了一片汹涌的晦暗不明。他“哦”一声,继续拿起筷子吃。
一顿烤肉吃完,晏江何带着张淙直奔批发市场。还真买到了那家有脾气的糖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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