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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钱你准备怎么办啊?留给张淙?”
晏江何摆摆手:“留给他,他能哭。老头不是总爱东捐一下西捐一下么,也捐了呗,我往南北捐。”
钟甯:“……”
老头让晏江何取了一万给张淙买电脑和手机。还剩下七万,晏江何寻思着,南北各三万五正好。
钟甯的手托着下巴,故意放松语调:“看来我得给张淙涨点工资了。”
“那敢情好。”晏江何马上说,“多涨点。”
他也拿起杯子,在钟甯杯上磕了一下。
两人都乐了,喝着橙汁,没再说什么。
没什么可说的了。
从那天以后,张淙天天都会去Azure打工。时间就按照上下学的来。有活干活,没活学着干活。一个礼拜过去,张淙甚至已经会调几种鸡尾酒了。
那十个有脾气的红糖饼。冯老就笑眯眯地强塞了半拉,晏江何不爱吃那玩意。于是九个半都进了张淙肚子。
刘恩鸣的事情应该已经被晏江何处理完毕。张淙没问过晏江何,晏江何也没跟他说过。只是晏江何依旧没让张淙上学。张淙也无所谓。反正对他来说,这学上不上从来就没那么重要。
这件事渐渐平稳下来,没了踪迹。他们都不会再提。一些东西随之埋进张淙心里。部分灰飞烟灭,部分根深蒂固。
今年过年早,没几天就是小年。腊月二十三下了年底最后一场雪,雪很大,很冷。街上包裹好厚厚一层纯白,卷起的寒风里也带着潮湿的银屑。
冯老瘦得更脱相。从皮包骨头变成更皮包骨头。
他这几天特别消停,成日躺在床上不太动弹,终于吸管也嘬不利索,偶尔还会允许杨大姐把饭喂进嘴。
只是今天不知又抽了哪根神经。早上杨大姐在厨房盛粥,他非要自己下地上厕所,结果一双腿软绵打圈儿,左脚右脚成对斜歪,一脑袋栽上了水泥地。
他给所有人都吓得心惊肉跳。但好赖没什么大事。只是左半边老脸皮摔出了一大块青紫。
真赖不到别人。尿罐子就在床边摆着,杨大姐就在外面站着。冯老不用尿罐也不叫人,活该磕脸,纯属穷作祸。
对此晏江何扯起一边的嘴角,阴阳怪气得满嘴洋相:“嘚瑟,使劲儿嘚瑟。看看你那腿,都要肿成充水袋子了,一按一个瘪,还下地撒尿呢,你能不能不扯淡啊?”
冯老呼号不出气儿,只能瞪他。可惜老头眼里暗淡无光,也瞪不出什么威慑来。
晏江何看冯老无力还嘴,占上理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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