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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江何隔愣眼:“你看我干什么?”
张淙心里稳了稳,一本正经说道:“最近开始给你画生日礼物了,就多观察观察,想画得像一些。”
此话纯属脱裤子放屁。晏江何长什么样,张淙闭着眼睛都知道。他就是瞎了也能摸上笔吭哧出来,还用这般盯着瞅?他不过是趁了明目张胆的好处,想多看看罢了。
听张淙这么一说,晏江何的兴趣被吊起来:“现在就开始画?这才四月份。”
“还上学,也不常去画室。”张淙面不改色地胡扯,头头是道,“早点画能画得细一些。”
“那敢情好。”晏江何站起身, 毫不客气,“你得给我好好画着。”
“嗯。”张淙低头看着碗。
“我先走了。”晏江何看一眼表,“今天科里有个大手术,我要早点去准备。”
晏江何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声音低了些。张淙注意到,便抬起头来,发现晏江何的眉头也皱着。
张淙犹豫了一下,问道:“手术不好做?”
“挺难的。”晏江何也不避讳,直接叹口气,“患者状况太差,成功率很低。”
张淙没说话。他伸胳膊薅起在自己脚背上滚跟头的晏美瞳,放腿上捋毛。晏美瞳立马舒服得软嗓子嗷嗷。
“等下你自己上学吧,我今天就不送你了。”晏江何说着,走到门口换鞋,风风火火出了门。
张淙低头去看晏美瞳,小玩意用爪子捧起张淙的手指尖卷舌头,嘬得欲仙/欲死无比陶醉,眼招子都眯了起来。
张淙后背靠在椅背上,心肝里黑压压一片。
他从前对时间麻痹,无欲无求。可自从他将心思拱晏江何身上,便巴不得时间飞一样过。张淙第一次这么想长大,拒绝现下无法作为的自己。
搬进来以后张淙更加体会到了晏江何的辛苦。他到底有多忙,不眼睁睁看着,真的不舍得去想。
现在的张淙,只能扒着晏江何不放,他不过全在仰仗晏江何。可他想长大。娇生惯养的玩意喜欢溺着撒娇,张淙不是。他荒废多年才开出一朵花,如今望眼欲穿的想要某一天,能够让晏江何反过来靠他。
只可惜晏江何不会过来。张淙的念想,永远无处落脚。
天气渐渐转热。一件单衣就敢满地蹿荡。天色也逐步褪掉灰白,冬季的尾巴彻底捉不上。
张淙放学给晏江何打了个电话,没人接。他猜晏江何还在忙,便自己去菜市场挑了块新鲜冬瓜,准备回家炖个汤。
换季最碍身子,晏江何成日道理都懂,教训起人来能耐,其实自己却粗心大意,有空就要犯懒,四五六不挨。张淙琢磨着,预备给他弄点有营养的吃食打牙祭。
张淙将一锅冬瓜汤搁小火炖上,猫去屋里写作业。他作业写完了也不见晏江何回来。手机上甚至都没有晏江何回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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