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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江何挑起眉梢,目光非善地看向晏美瞳。他路过张淙门口的时候,顺带一脚尖怼猫屁股上。
晏美瞳一个懒腰抻半拉,突降无妄之灾,被这么一戗,什么作态全完蛋倒台。它整只猫成了懵球,嗷一嗓门儿趔歪腿,肚皮趴地,又飞快站起来,转个儿仰头,瞪晏江何的背影,简直不可置信——晏江何为何莫名其妙就蹬它一脚?
张淙在一旁看着,丝毫没觉得良心不安。要不怎么说他不是玩意,天生就王八蛋。不做好事就算了,还伪装成受害者,栽赃嫁祸到一只美眼旁观的猫头上。
晏江何进张淙屋里观赏过那一床被子,出来又对着晏美瞳胡咧一阵。他骂人的时候神通广大,教训畜生依旧不管东西南北,旨为给张淙报仇平反。最后指着晏美瞳谇出质问:“给你能耐的,你怎么不上房揭瓦呢?”
晏美瞳挨了一顿臭呲儿,无辜地团进猫窝里不敢冒头,怂成了一朵绒毛葵花。
这也证实了晏美瞳并未成精。不然它背如此黑锅,但凡有丁点道行,定是要一高蹿起来,大逆不道地将张淙那张装模做样的脸皮抓花。
张淙就有心眼子多了,他把被子晒好,被套扔洗衣机,看晏江何教训的差不多,开口替晏美瞳求情,深明大义道:“行了,你骂一只猫做什么?”
“……”晏江何叹口气。他实在不明白张淙怎么就那么寸。这一天鸡飞狗跳不说,晏美瞳还要过来裹乱子。
晏江何皱眉说:“被子湿成那样,你今晚盖什么啊?”
家里一直就两床厚被子,晏江何一床,张淙一床。他们两个糙老爷们,也没再备着多余的。
张淙顿了顿,转身往晏江何屋里走,去扒拉柜子:“找床薄被子盖着就行。”
“你这不是扯淡吗?”晏江何啧一声,明显不赞同,“暖气还没上呢,屋里正是冷的时候,你巴不得感冒是不是?”
这季节正好转冬,暖气隔几天才能上来。北方到这小半月,屋里屋外都寒气咄咄,凉得厉害。晏江何抱厚被子睡,早上起床鼻尖都是冷的,绝对不会叫张淙挂薄被片儿瞎嘚瑟。
“没事。”张淙不以为意道。
他算盘打出劈里啪啦响,作妖账算得最明白,比恶贯满盈难超度的邪魔鬼怪还更胜一筹。
晏江何跟进屋里,见到张淙正往外扯一条春秋的薄被子,遂薅过他的胳膊道:“别胡闹了。我是双人被,你今晚跟我睡。”
晏江何哪能玩过张淙的心眼?他只有栽进去着道儿的份。
“哦。”张淙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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