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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以琛爱着肖以琛,但不可否认他也惧怕着这个男人。
“对不起顾先生。”肖以琛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洵冷笑:“对不起什么?手!”
“你是对不起我不顾及安全,在外喝的伶仃大醉,还是对不起我撒谎骗人!”最后一声是怒吼。
“跪下。”
“碰”膝盖一软,肖以琛颤抖着跪在地,他埋着头不敢看顾洵的眼睛,一言不发的伸出手。
“啪”
戒尺没有一点怜惜的打在手心,“唔”肖以琛痛的呻.吟,才第一下手心已经红了。
“啪”
肖以琛痛到脸色发白,顾洵手里的戒尺是软尺,打着比硬的要痛两倍,但在用力也不会将手打骨折,只是加倍的疼痛使人痛不欲生。他这样做无疑是让肖以琛记住了疼,不许违背他的命令。
顾洵在惩罚他时肖以琛是不能说**Y**Q**Z**W**5**C**O**M**话的,更不能哭不能叫,只能听话的摊开手忍着戒尺打在手中。
“别忘了你的身份。”随着戒尺的落下顾洵如鬼魅的声音也在肖以琛耳边响起:“说好听点你是顾家的人,肖以琛,记住你的声音,你只是顾家的仆人,顾家养的一条狗。”
“没有主人会喜欢一条不听话的野狗。野狗是会被抛弃的,如果有天我不要你了,你看看这偌大的Y市有谁敢要你!难道去找你的哥哥肖以瑾吗?你们肖家早没死了,你的哥哥若没有顾家的帮衬,你猜猜苟延残喘的肖家还在吗?”
“我错了顾先生!”这是顾洵头次对他说赶他走的重话,眼泪像是破了洞的水坝,泪水让肖以琛看不清顾洵的面容。
“求求您!我会听话的,我再也不犯错了!顾先生求您别赶我回S市。”泪水布满整张小脸,肖以琛的哭的人心痛,但顾洵只是阴着脸加重力道打在他的手心。
顾洵如冬日寒风:“是吗?可你现在听话了吗?我让你说话了?”
对不起三个字到了嘴边又被肖以琛咽下去,他咬破了嘴唇不敢在发声。
戒尺落在手心一共十五下,肖以琛手心红肿,他默默无声的哭着跪在地上。
半小时过去了,捏住发言权的顾洵终于起身把戒尺放回去,他又在刚刚坐的凳子上看着可怜兮兮的肖以琛。
“好孩子告诉我,以后还会犯错吗?”
“不会了。”肖以用哭腔琛哽咽的说。
顾洵冰冷的手捧起了肖以琛的脸,他像在看一件完美无缺的宝物,脸上是因为占有着它的满意。
他的手指敛走肖以琛的泪水,顾洵给了肖以琛额间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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