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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工作带回来的第一天,罗笑搬了画板进来,吓了他一跳,那个人也不解释什么,大概也不想打扰他,给自己关在独立小阳台里,面朝自己坐着也不知道在画什么。
他坐的位置不知道是否精心选过了,韩成荫认真工作起来,那个人就会淡出他的余光,像是不存在一样。
虽说也是在室内,但是阳台还是要冷一些的,更何况还是在长春的冬季。韩成荫休息的时候,往座椅里一靠,就看见罗笑搓了搓手。
阳台的门打开,一件毛毯披在了罗笑身上:“你怎么想的,不冷吗,我屋里有什么值得画的东西。”
说着,眼睛往画板上看去,发现只是寻常的景物,他挑了挑眉:“我屋里还有这种美景呢?”
罗笑抬头,居然笑了,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我又不是临摹,学了这么多年基本功还是有的好吧。”
似乎许久没见这种笑容了,韩成荫一愣,竟然有些心虚,移到画板前,让罗笑的眼里只能看见他,他带着一分不容拒绝的语气问:“罗笑,你告诉我,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没有啊。”否认的很快,又似乎早预料到会有这么一问,“你这几天过得好吗?”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韩成荫有点摸不着头脑。
罗笑保持着笑容,点了点画笔:“人呐活着不能给自己找不自在。”
他收了画板,将毛毯还回他手里:“你不是看不惯我嘛,我多在你眼前晃晃,给你找点不自在。”
罗笑离开了他的房间,他的话却像一把钥匙打开了韩成荫自己都没在意的认知——他对罗笑这几天的行为居然没有产生反感,甚至没想过一次——他像温白。
(十八)少个人与猜对了
算了算日子,罗笑再次把行李收拾了出来,一个行李箱还有一个纸盒。隔了不过小一周,心态却是大相径庭。
把东西规规整整地放好,才想起来自己把羽绒服也都一并收起来了,也懒得再翻,将就着穿了手边的一件灰色的棉服,到了外面风一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蝉,罗笑搓搓脸,抬手叫了一辆出租。
等他到福利院,那边沈安平已经和孩子们打得火热,大概正给他们讲故事呢,一个个小脑袋都枕在他腿边。
沈安平声音好听,特别柔和,孩子们听着听着就着暖气昏昏欲睡,罗笑看了一会推门进来,又给他们吵醒了,连带着沈安平也闻声抬起头,笑了:“你们罗笑哥哥来啦,没骗你们吧。”
有一个孩子凑到罗笑边上:“沈叔叔说你要来呢。”
沈安平不乐意了,带着点小委屈:“我怎么就叔叔了啊,叫哥哥。”
一个小女孩笑道:“沈哥哥长得这么好看,应该叫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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